这个人却立即不好意思的看着盈盈说:“我就是随便说说!”
盈盈摇头说:“你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你认为现在应该回答我的是随便说说。”
这些人看着他就有的笑了,有人就跟他说:“快说吧,你不过就是想进修电子工程吗。”
“好,想不到天翔还真是有这样有抱负的人。我答应。”
这一个就在不相信中跟周围的人感叹,又一个说:“如果我想学习厨师也可以?”
盈盈说:“可以。”
另一个说:“我想学习园艺,可以吗?”
盈盈点头说:“可以,只要能够有机会就业的就都可以。但是我只负责学习技术性的安排。如果想上知识类大学而不是为就业的,我也支持,但是我只负责这个人一年的学费。”
这时,这三十几人就由相信到激动的又开始大声的议论开了。
但是有人说:“本想着在天翔退休,没想到变成了下岗,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培什么训哪。”
盈盈上去跟他说:“如果你认为自己不适合再培训,那你就得转变思想,重新寻找对口的新的就业机会。这样,你也就不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站在这个队伍里了。”
这个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其实,工资我跟你也要不到,苏永浩也是挺惨的,我就不要了。但是,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不得了,我看好你,等到你有一天回安海创业,我就给你把大门吧。”
另一个说:“把大门也需要把大门专业证书的,你不趁此机会搞一个?”
这个人说:“臭小子,你态度不端正,把你拉黑。”
这些人又笑了。
这时,盈盈看火候已到,就很正式的说:“各位,天翔的破产,之所以苏永浩也没有拿我怎么样,杨紫云还在泰国对我全心全意,就说明他们认为我让天翔破产是有道理的。但是,我爸爸妈妈都因为他苏永浩而死。所以,我对各位的唯一要求就是,在各位选择重新就业以及在以后就业的时候,永远不要考虑再进天翔!如果各位还想进天翔,就必须将自己排除在我的培训计划之外!否则,请大家记住今天,记住现在,记住我们脚下的这片坟场,这些先人们的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并会记住来打扰过他们的每一张脸!”语气毫不含糊。
听到这样的话,全场鸦雀无声。这刚才声势浩大的人群竟被这几句话吓到了般,一个一个感到毛孔直立,把身体往一起聚。眼睛有的注视着这个空间,有的就盯着脚下,生怕踩到某一个霸道成性了的鬼。
盈盈见这些人都如此紧张诡异恐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作用。就先打破这种气氛的说:“如果大家同意我的要求,并有需要的,就报名。报名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内。再用一个月时间操作后续具体流程。”说完,又转身对‘给钱’说:“这件事我想交给你来操作。”
这些人终于也把目光转向了这个最镇静的“给钱”。
“给钱”的表情立即有些被委以这样的重任之后,不胜承担的表情说:“秋语,你这是什么打法?”
“给大家一份真真切切的希望要比给钱有意义。”
“俗话说,大家帮一个人好帮,而一个人帮大家却不容易。对于你,不还是出了钱?天翔这么些员工,这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钱在不同人的手里,作用就不同。比如钱与韭菜,有的人会用钱去买来韭菜籽,种在土里等它长大后,可以年年吃到韭菜。而有的人喜欢用这笔钱买了韭菜,但是这韭菜吃完就没有了。我也是老天翔的员工,我知道天翔大致的人员情况。我想知道,你能胜任吗?”
“你认为呢?”
“非你莫属!你还叫‘给钱’吗?”
这个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叫谢坤,你可以叫我阿坤。”
“阿坤,我给你再安排两个合作者。让你们在合作的过程中互相制约,在相互制约中又能相互取长补短。有意见吗?”
给钱摇头。
盈盈又转身把目光投向另一个盈盈判断是老成持重的人,年纪该是这里面最大的,有五十多岁。
这个人一看点中了自己,就马上报上名来:“秋语,我叫陈国庆,是国庆节那天生的。”
另一个声音说:“多亏不是七月十五生的。要不就得叫鬼了。”
这些人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就怕冲撞到神灵般怯怯的说:“大家不要乱说,秋语,赶紧安排完,我们好撤吧。”
盈盈又在这队伍里凭自己的眼光定了一个人后,把这三个人叫到自己这一面,转眼这想拿住自己的人就变成了自己一派,变成了自己的护法般。
盈盈跟他们说:“你们三个就算为大家义务奉献两个月时间,等安排完了之后,你们几个再考虑自己,愿意吗?”
陈国庆说:“哪里,这是荣幸,这可不是几个钱就能得到的信任与荣誉。”
盈盈又跟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大致的实施办法。
气氛转而就化干戈为玉帛。
盈盈想不到的是自己在安海的土地上能有这么一场表演。转眼自己就由俘虏变成了神仙。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