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涵说:“青春好时光本来就短暂,我们却徘徊在这个毫无意义的结里,岂不浪费。你们搞文艺的,气质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本来就不一样,加上一颗宽容的心会更美丽的。”
盈盈说:“祝福你!”
两双眼睛一接上,就不自觉的抱了一抱。吐妮莎说:“谢谢你,蒋盈盈,我们都有联络方式,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要出席。如果你忘记了通知我,我就扰乱你的场子。”
盈盈点头说:“可以,到时候我们再在舞台上比一回!”
吐妮莎笑了。
之后又同帕尔哈提抱了一下说:“谢谢你,帕尔哈提,浪费了你这么好的时间来给我当医生。”
帕尔哈提说:“希望你的人生走出自己的精彩。保重。泰维斯亚的舞台随时都欢迎你。”
吐妮莎点头。看了一眼帕尔哈提。之后,又把视线投给伊克拉姆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真的成了唯一一个有权陪伴帕尔哈提一生的人。”
伊克拉姆说:“是的,我也根本没想到。但是,谢谢你对帕尔哈提几年不放弃的肯定。”
两个人就笑了。
吐妮莎又抱了一抱伊克拉姆说:“祝福你们,真的祝福你们。以前对你们的打扰我现在说声对不起。不要嫌太晚。”
伊克拉姆说:“吐妮莎,放心,我一定会珍惜他的。我也真心的祝福你能够跟你的爱人相爱到老。永远幸福。”
吐妮莎点头,之后两人分开。
吐妮莎把伊克拉姆的手放到了帕尔哈提的手里,微笑着说:“帕尔哈提,以后在我的思维里你就是个有主的人了。是任何女人都没有希望了的人了。”
吐妮莎和儿子走了的当晚,努耳白科力正式宴请了他们几个。
第二天,大队伍又参观了哈桑给设计外装修的穆拉帝力的正在建设的工程。和穆拉帝力在紫云走后自己承接的几个代表性的工程。之后,他们又去了哈桑玫瑰园。
第三天,返回。
在飞机上,盈盈靠在座椅上,起初闭着眼睛,后来,眼角就慢慢淌出了泪水。
江晓涵当然知道她,但却只是握住她的手。
盈盈慢慢说:“哈桑为了穆拉帝力宁愿放弃舞台而选择建筑设计,一去三年。三年,穆拉帝力在家乡给她打造了一个哈桑玫瑰园,同时坚持着一种没有相约的等待。
哈桑玫瑰园现在不是花季,但是当我看到那么一大片等待春天的玫瑰树丛时,多么震撼。如果没有别人在场我一定不会把眼泪留到现在才流出来。
还有,帕尔哈提本来可以堂而皇之的用他富甲一方的爸爸努耳白科力给出钱买高档住宅,买豪车。可是,这两人却思想统一,宁可分期付款也要共创未来
这四个人爱情的基础如此坚实,一生风雨彼此共同面对,一生绚丽共同分享,人生路上还有自己父母亲人的保护和祝福,他们的人生怎么能够不幸福。”
江晓涵并没有看她的说:“幸福的状态是一样的。但是,通向幸福的道路没有两条一样的。盈盈,你心中的爱情也跟哈桑他们一样如火,如绵,只是你没有把握住你的对手而已。”
飞机在继续飞着,飞着,飞着,逐渐远离了自己的祖国。
盈盈的眼泪依然在静静的流着说:“晓涵姐,这是我妈妈离开之后,我第一次回到自己的祖国,可是我却找不到归属感。尽管现在有目的地,但是目的地也不是自己的家园。”
江晓涵也没有看盈盈的方向的慢慢说:“林瞳说,你小时候很可爱,很乖,很善良。但是在你少女时代的意外,使你必须放弃你的可爱,你的乖巧,自己为他人的善良,还必须带上一个你本来不喜欢的面具才能生存下去。
但是,当你应该拿掉面具的时候,你已经习惯了在面具下面生活。这样你就会在习惯中认为这是你的本性。而你接受了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之后,万事就会以这个标尺来衡量自己,忘了其实你还带着一副面具。而爱情要求你必须摘下面具时,你因为习惯而害怕再向下摘原本不属于自己,却被你在成长时把它嵌入了身体的面具时必然的痛。
但是,你为了双虎而试过。双虎想改变你,你就想改变双虎。后来,双虎在你不知觉醒的顽固状态下放弃了。但是幸运的是双虎依然坚持自己的行为方式与准则,没有被你改变。
而你对抗不了那份痛,所以,你就又放弃了。依然带着那副面具。
这副面具让你不敢走到阳光下,你就排斥光明,这样,你的路就在黑暗中越走越黑,越黑越孤独,越孤独就越寒冷,以致到最后你都会奇怪他人脸上的微笑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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