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风驰与武春香相处一阶段,就在国外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武春香是武家唯一的孩子,武春香的父亲也是相当看好董风驰的,所以,武春香和董风驰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之后,武春香的父亲就放权带董风驰进入自己的生意圈子。
这样,董风驰在武春香爸爸的带动下就做起了生意。
生意做的顺风顺水。可是,他每天看着自己的儿子,就时常想到董文晰。
他几次想跟武春香摊牌,可是,是把孩子接来还是带着妻儿回山东?
现在,他们的生意正蒸蒸日上,这时回去,不妥。第二,武春香无论如何是不能给他的孩子当后妈的。何况这是在国外,又在他德高望重的父亲的地盘上。
但是,接着,董风驰就开始有了回国的打算。
他就开始把生意往国内做。又是几年后,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
第二个孩子六岁的时候,他的生意已经不仅摆脱武春香爸爸而自己的脚跟已经站稳。
董风驰就正式以生意需要为由,跟武春香提出要回国。武春香就不得不带着兄妹俩,跟着回国。
踩到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董风驰马上就给他妈妈打电话。
他妈妈在电话里放声哭过之后,对他说,他没有生过这个不负责任不懂爱的儿子。如果他回来,她就死在他面前。
儿子无语。武春香接过电话,开口叫了声伯母,没想到自己在电话里被叫做缠住她儿子,教他不负责任不懂得爱的狐狸精。
武春香放下电话对董风驰说:“我就是缠住你教你不负责任不懂爱的狐狸精,这辈子就缠住你了。”
董风驰算算自己已经离开九年了。九年,文晰也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此时,董风驰长叹一声,仿佛进入下一个伤感而愤恨情节的表情说:“之后,我就一直背着武春香往家里汇钱。我一直以为文晰生活的很好。可是,钱都被文晰的叔叔给扣留。他却告诉我,文晰的状态很好。我没想到的是,文晰的成绩那么好,却还是因为没有钱而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我在一天一天舞动着自己的光荣的时候,自己的骨肉却在生活的道路上挣扎。
还有文晰的奶奶,一路辛苦的把文晰带大,却没有等到她的可怜的孙女长大独立,就也撒手人寰。而到她奶奶死的时候,我这个儿子还是个不负责任不懂爱的人。”
说着,董风驰的眼睛里淌出了眼泪。
男人的泪一般都是不用别人给擦的。所以,嘉禾就任这种带着自责与愧疚与无法弥补的痛,恣意发泄。
之后,董忧继续说:“其实,你请的人已经查到了我,是我用反间计,就让他们以没有查到这个叫董风驰的人交了差。但是我对文晰的情况已经完全了解。之后,我终于跟武春香摊牌了。”
董风驰说:“春香,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二十六年,我一天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给孩子一天父爱。”
“父爱?现在人家成家立业了,都当了妈妈了,你还要给她父爱?她需要父爱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人家不需要了,你却打着给她父爱的旗号?看来我真是有眼无珠,从始至终的都小看了你。你之所以这么拼命就是等待这一天!摆脱我爸爸,再把我骗回国,最后等到你羽翼丰满了,就打着父爱的旗号要回山东!你们好一家三口,旧梦重温,是不是?”
“春香,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不了解我吗?”
“是的,我以为我了解你,没想到,你二十多年来一直隐藏的如此专业!”
董风驰觉得这女人在这种非常态下的思维竟是如此不可理喻,就只能咬住牙,沉默着,不回一言,任其发泄。
武春香又说:“我希望我的丈夫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是他却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个畜生了。就已经是个大骗子,骗财,骗色,骗感情,骗名誉地位,现在自己镀上了一层金,就不是畜生了吗?他还是,他还是……”
董风驰见武春香气的脸都变了颜色,就赶紧道歉安慰,之后说:“是畜生,我知道我是畜生,可是现在我不想做畜生了,所以,我希望我们俩能一起到山东!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山东到福建才一个多小时的飞机,我们可以随时回来。”
“如果我不跟你去,你自己也一定要去,是不是?”
董风驰说:“是的!”
“我说你是畜生还真没有错!二十多年前你就冷血拆了一个家,现在又想拆一个家!”
在武春香这儿说不通,董风驰就找到他岳父摊牌。
武春香的爸爸沉默好长时间之后,问:“你打算怎么办?”
董风驰说:“我想用以后的岁月弥补她。”
“具体!”
“我打算到青溪谷去开公司。”
“多久?”
董忧没有立即回答。
武春香的爸爸就知道的问:“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