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趁他还没有最后确定时,就赶紧引导他去寻找味道的发源地般,视线往门处看去。
这人顺着引导就也转身往门处看。看了一会儿又细细的闻了一会儿,就打开门。
但是这个人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相反,好像知道了什么般摸摸自己的衣兜儿,就马上要退回来的开门了!这怎么行?
晓秋趁这人刚刚开始有要关门的动作之时,猛的朝这人的身后能够起到作用的地方踹过去一脚,这个人就被动的倒在门外。晓秋赶紧继续用脚先关上门。
这人倒是反应快,迅速起身就推门。
晓秋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这只手还绝不能用力挣,她就用腿死死的顶住门,可是让她有些费力的是自己离门的距离也就刚好够得到门。
但是晓秋是练习过跆拳道的,在市里还拿过奖,这样的人对要用武力解决的事态的掌握很准,动作及力度也不是一般。
这样坚持着,晓秋终于一只手,一只脚,一个膝盖的把门反锁上。
这时,她听到隔壁传来了董文晰的声音:
——上天在看着,你们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她浑身打了个冷战,眼泪就控制不住。但是,局势不容她多想。
由于一只手被固定着,她够不到窗,她就弯腰一只手配合着另一只手把绑在自己头上的封条解开,之后,就朝窗外大声喊:“救命——救命——文晰,你要坚持住——坚持住,嘉禾马上就来——”
晓秋边大声喊,边掉眼泪,边迅速的从自己兜儿里掏出刚才同董文晰一起站起来时,自己偷偷藏起来了的房门钥匙,把自己的鞋脱掉,把这两只鞋的鞋带子绑在一起,又把这把钥匙也绑在带子上。
之后,她边向窗外大声喊着求救,一边找准位置,朝这个房间的关的严严的玻璃处猛的扔了出去。
这双带着乞求生命回归的重任的鞋冲破了玻璃,正扔到嘉禾下来的出租车前。
从自己赌气离开家后,嘉禾自己沉静了两天。
头一天倒好,自己沉在那种被揭发后他对紫云的一切思想与感情都得重新考虑认识之中。
第二天他就莫名的心开始慌。慌时,他的大脑里挤进来的不是紫云,而是董文晰。他以为这是一种不在一起而对弱者,对自己关心的弱者的忽然断线儿的正常牵挂。自己就调整,调整一阵又一阵,心序还是不安。
第三天,那种董文晰要发生什么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于他给董文晰打去了电话,可是董文晰的电话却没人接。
他扔下手里的活儿就直奔家里去。到了家里,在茶几上就发现了一张条子。
上面写着:
嘉禾,也许等我回来,你还没有看到这封信,就是这封信我白写了。
我回xxx了。回去处理我和钟凯租的房子。我想把我和钟凯之间断的彻底些。然后开始新生。
他看了一下落款时间又看了一下表,知道董文晰的车刚刚开走。
他赶忙又拨过去电话,董文晰却不接。
他想了一会儿,给晓秋打了电话。
嘉禾跟晓秋寒暄了几句之后说:“晓秋,我刚刚知道她回了xxx。但是她一个快要生产了的孕妇,叫人怎么放心。我坐下一趟火车去,麻烦你到车站接她,并一直跟她在一起,直到我们接上头儿。”
晓秋答应了。
在火车上时,他跟晓秋通过电话,电话里说,董文晰正在家里收拾东西。但是当他的出租车刚停下,就从楼上飞下来一双绑在一起的女人的鞋。而且这鞋上还绑着一把钥匙。
他先顺着鞋飞来的方向往楼上望去,他就望见一扇玻璃窗棱上还有没掉下来的玻璃茬子!他查了楼层,果然是董文晰家的窗子!
接着他又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了晓秋的声音——救命——救命——
他回身对出租车司机大声说:“快报警,xxx室要有人命。”
一边急匆匆在绿化带的最高树上折了一根粗树枝,回身捡起地上的钥匙,迅速边喊:“文晰,文晰——”边向楼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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