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次又被骗了。”子淳不知道该说这人傻呢还是运气太差,尽然被同一个人连耍了几次。
“是的。”连封沮丧地承认自己的确蠢的无可救药。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懊恼也没用,还是抓紧时间温习功课,对了,这是我弟弟子淳,今年刚考上秀才,年底会参加秋试,连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有时间可与他一起交流。”子曦想到他能考中解元,子淳若是跟他一起学习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
“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愚钝,连封愿每天与子淳兄弟一起温习。”连封知道子曦是看中他考中解元的这个经历,心中苦涩一笑,也没反对这个提议。
“不知道连兄住在哪,等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定当登门拜访。”对于与一个考中解元的人共同探讨文章这对子淳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子淳兄弟还没找到落脚点吗?可需要买个别院?”连封一听子淳的话,赶紧出声问道。
“我们的确需要买个别院,不知道连兄可是知道哪里有别院出卖。”子曦连忙开口问道。
“那真是太巧了,我隔壁有一家别院昨天就说了要卖,还找了人牙子来看房子呢?你们要是不嫌地方偏,就和我一起去看看怎么样?”连封一听,一扫开始的郁闷,热心地介绍起来。
(人牙子主要以贩卖仆人与房屋产权的介绍)
“好,那就麻烦连兄指一下路了”子淳伸手坐了一个请的姿势,让连封与他一起坐到外面驾车。
连封笑了笑,跟着子淳走了出去。
……
一个身穿着大红长衫,束腰的腰带上还嵌着一颗颗金裸子的圆脸年轻男子,躲在红月坊贵宾房的窗帘后面偷偷观看着下面的动静。
在瞧见连封被刀疤脸大汉放走后,一张脸被气成了猪肝色,“混蛋,谁让他放人的,去将你们楼里的妈妈和那个刀疤脸给爷叫来。”
“是,是。”穿着一身透明丝绸的妖娆女子正睡在床上挑逗某人,被他一吼,花容月貌的脸上立即血色尽退,一脸惨白地下床去叫人。
……
没多久,红月坊的妈妈就推开门一摇三摆地走了进来,将那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周蝉的肩上,“哎哟……我的周大公子耶,您可是嫌我们小红姑娘没伺候好您,一大早火气这么旺盛的,要不要妈妈我再叫两个姑娘来给您去去火啊?”
虽然这妈妈十多年钱也是轰动一时的花楼头牌,奈何已为昨夜黄花的笑得她一脸皱纹,哪能得到游遍花从的周蝉的半分好感。
只见他嫌弃地将妈妈的手推开,恼怒地吼道,“本公子花了大把的银子让你的人将那傻子的手废掉,结果你的人却将他放走,是何道理?”
“你说什么?刀疤李没将他手废掉,怎么可能?我可是亲**待他去做的?”红月坊的妈妈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