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耳朵里突兀一声脆响,阮阮这才回神,可是为时已晚,洗脸池里那件白大褂彻底寿终正寝。
完了……
阮阮的第一反应是,这下外头那暴君要挖她的肾了!
欲哭无泪,老天这是要她在卫生间与世长辞的节奏啊?
他一定是故意的!
再好的衣服经得起一连七八次搓洗和消毒?
再说,不就是点眼泪和鼻涕么,至于搞得这么慎重其事叫她十遍消毒,她又不是移动病毒传播机。
这么想着,阮阮心里怨气一发不可收拾。
她瞧着水里坏掉的白大褂,满脑子都是外头男人穿这衣服的模样,衣冠楚楚,可丫其实就是一衣冠禽兽!
越想越是窝火,拎了衣服摔在地上,抬脚就踩。
反正也已经坏了无可挽回了,在她面对外头那个暴君之前,拿它当个泄愤对象也是极好的选择。
踩踩踩!
个为老不尊的流氓无赖!
————
两小时后。
‘扣扣——’
阮阮正坐在马桶上打瞌睡,有人在外头敲门她才惊醒,瞧一眼地上面目全非碎成两半的白大褂,尖声惊呼,“别进来,我在拉屎!”
这样还怕他硬闯,用光所有脑细胞补充,“很臭的!”
“……”
外头沉默两秒,怒气已经很难克制了,“你是说和我的衣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