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姐呢?”简安英问。
“我跟你一样,也是做了套衣服。”简安婷抿嘴笑道,不管怎么样,这种不偏不倚寿礼,不会让人说些什么。
几个姐妹又聊了会,简安宁便像往常那样跟简老夫人说了下后起身告退,简安英也跟着她一起出了来,两姐妹携手向简三夫人房中走去。
简三夫人穿着锦缎烟霞红提花褙子,虽然这衣服显繁花锦簇,但是简三夫人畏畏缩缩气质跟这衣服一点也不相配,并没穿出它应有富贵样儿,倒显有一种不伦不类感觉。
看到这儿,简安宁不由感叹,亏这简三夫人还出身将门呢,一点将门虎女感觉都没有。
彼时她坐锦榻上,八小姐母亲孙姨娘正陪着她说话,八小姐也偎简三夫人身边。
简安宁和简安英进来与简三夫人见礼后,便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
“六娘身子可大好了?”简三夫人关心地问简安英道。
府里下人们称简安宁等人为几小姐,而长辈们称呼就很随意了,像简老夫人经常喊她们老三老六等,有人也喊三丫头六丫头等,简三夫人则爱用官方称呼——一般官宦家庭称呼子女都叫娘,所以她向来称呼简安宁和简安英为三娘六娘。
简安英前几天偶感风寒,春天易发感冒,这也是很正常,虽然古代,感冒也有可能丧命,比如本来简安宁就因此丧了命让现简安宁住了进来,不过简安英那个风寒很轻,不两天就好了。
简安英听了简三夫人询问,站起身来,微笑着欠了欠身子回道:“多谢母亲挂念,吃了大夫开药,已是好了。”
简三夫人点点头,道:“春捂秋冻,平常要是热了,也不要随意减了衣服,免得一热一冷,容易着凉。”
“是,母亲教诲是。”简安英含笑恭谨地领受了。
看着简安英举止大方,一派大家小姐气象,再看看低头闷坐简安宁,简三夫人说不出不喜,当然这不喜里,恐怕也有对钱姨娘嫉妒,想着这贱婢真是太好运了,自己得宠,女儿还这么得力,哪像自己女儿,看着就让人烦,于是本着嫡母本分,垂询过简安英身体状况后,简三夫人又皱眉向简安宁骂道:“平日里不要整天呆屋里,也要多出来走动走动,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年轻小姑娘朝气!”
看那简安英穿着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戴着点翠嵌珠步摇,端明艳动人,肌骨晶莹腕间一弯红玉镯,红白相映,是衬她皓腕如雪,再看看简安宁穿是什么:简单粉色褙子,头上简单一支小珠簪,显小里小气——不得不说,这是简三夫人感觉,其实简安宁这样穿着挺素雅大方,至于头上没戴那种张扬首饰,是因为这古人头发就够重了,还戴那成堆重要命头饰,压她脖子疼,为了身体着想,将来别得了什么颈椎病,她就只戴了支珠簪,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毕竟一样首饰都不戴这个时代好像只有孝中人才这样,她怕触了古代忌讳,也只好戴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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