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来到房舍后面,见孟归尘正将热水倒入其中,上前问道:“你在干嘛?”
挽着袖子的孟归尘道:“在往里面倒洗澡水啊。”
“你不是泡过了?”江楼月道。
“这是你的,不过你怎么没告诉我,这浴池是露天的?”
“露天怎么了,我在自己家里洗澡,难道犯法?”江楼月道。
孟归尘摇着头,一副“好吧,你赢了”的表情,将桶放下,“江二小姐自便,我也自便。”说完,他往她房中走去,守着玉泠紫去了。
结果江楼月跟着就进了房来。孟归尘诧异地看着她。
江楼月道:“你看我干嘛,不能拿自己衣服啊?”
目送着江楼月拿着她的衣服和几只瓶瓶罐罐出去,孟归尘收回心神,喝着凉茶,看着那边玉泠紫的动静。若是失去了这么一个……对手?朋友?总之若是玉泠紫死了,他想必心情不会好。这么想着,孟归尘皱了眉头,连鼻子都皱了。
江楼月泡完了药澡,一身清爽地跨进了自己房中。
孟归尘听到脚步声,回头问道:“他怎么还不醒?”
江楼月往前几步,放下手上的衣裳与药瓶,转头看过去,目光停留在玉泠紫脸上片刻,“原来是他。”话语里倒没有太惊讶,想想之前看到的黑色烟气,那不就是玉泠紫的邪气么,还有那有几分熟悉的眉眼。
“这下他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了,当然,如果他没死的话。身怀太乙门掌门信物,那岂不是能耐大了去了?孟公子,你说说看,他是不是比你有本事?”江楼月道。
孟归尘眼观鼻鼻观心,视线朝着玉泠紫,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江楼月也在桌边坐了,喝着凉茶,也没打算就此歇息,要守着玉泠紫才行。
父亲下月要回京述职,护**向来治军严谨,她此次病已养好了,却不肯回边关,父亲信中略提过一句,不出意外,下月她要随父亲返回军营。
因为上次父亲得知了关于金枕的事,想必已甚是震惊,当初杨将军将那金枕托付给父亲时,也不知安的是不是好心,不曾告知遗诏之事,父亲也忒实诚,当真不疑有他,听了杨将军的遗言,将先帝遗物都藏了起来。
加上江楼月现在在家等着恭王妃的甄选结果,本就要等着入宫面圣的,她爹就没让她立刻回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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