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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铭无奈的将手链塞进口袋,如果是有缘人,相信他们会再见面的。
“小姐,你东西掉了!”何少铭再抬头去找王悦欢,人群中人头攒动哪里还能分的清楚谁是谁。
何少铭古怪的望着王悦欢的背影,脚下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闪着光,他弯腰捡起来,是一条样式老土的女士手链。
王悦欢没人要的孤魂野鬼似的在街上游荡,转角处与人摩擦碰撞,她像是没有感觉,连一声抱歉也忘了说,继续游鬼似的在街上没有目的的飘荡。
很小的时候王悦欢就知道有钱有势就是特权,可她以为那最多就是张乐然的妈妈嫌弃她家庭贫寒,不准许他们做朋友。她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有钱有势居然可以这般让人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王悦欢从来没有在同一天同一时段陆续听到过这么多次,对不起。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能释怀,说多少对不起她都没有办法接受眼下这残酷的现实。
“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律师楼现在很忙,不接手离婚的案子!”
“对不起,我们律所无能为力!”
宁天诺?宁氏财团?城北宁家?
仿佛一条即将干死的鱼看见了池水,王悦欢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现浓浓希望的曙光,可当她继续咨询,律师问及有关她丈夫的信息和背景,适才升起的那一线希望曙光犹如即将落下的太阳,没过地平线,不再有任何的热量和希望。
王悦欢没有惹过官司不熟悉法律程序的流程,更没有相熟的律师朋友或者同学,她游魂一样在几条主街上游荡,看见律师事务所她便走进去咨询,说了很多话问了不少问题,一开始律师给出的答案仿佛教科书上的数学公式,标准而统一:婚可以离,如果手上有丈夫一方出轨以及你被家暴的证据,可以要求对方进行精神赔偿,并要求对方当众道歉。
以前还小正在上学的时候,张乐然说她做事有条理,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次也一样,即便不久的将来自己从宁家走出去,她希望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被迫,可怜兮兮的被宁家净身出户。
王悦欢拿手机对着化妆镜给自己的脸和脖子特写然后存档,换上高领衬衣和长裤准备出门。
王悦欢低咒一声,妈的宁天诺根本就一浑球,他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畜生。
勉强让自己喝下去两口,王悦欢脑袋中依然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她走近梳妆台,脖子上有清晰的手掌印,一大片的红肿,所有不美好的记忆几乎是一瞬间回笼。
王悦欢口渴的厉害,嗓子也很疼,全身都似乎没有力气,她挣扎着起身给自己倒杯水,喉咙干涩的连喝水都有些困难。
王悦欢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脖子疼,抬手摸一把查看,手臂也疼。王悦欢出现短暂性的记忆模糊,她一瞬间想不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有把刀照着她的脖子砍了下去,但是没有头身分离,只是感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