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居然连看都不敢看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好冷的声音，冻得叶可欣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她没有回答，只抱着手臂微微发抖。

“叶可欣。”他突然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将她一把拉近他的怀里，她挣扎来一下挣不开，只好作罢。

下巴被他大力捏起，疼得她眼泪直流，隐隐中，她似乎听到下巴脱臼的声音。

然后他突然伸手将她身上的小西装一把扯开，将她一把抱坐在他腿上，他就这样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疼的她倒抽一脸凉气，死命想要退开他，他却纹丝不动。

叶可欣觉得委屈，为什么，她明明没有错，为什么他见到她，就像她亏欠了他什么似的，错的明明是他，她的离开明明是他逼得。

她仰着头，感觉到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手活活咬死或者撕碎或者失血过多而死，不明白当初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仇人一样的地步。

苦笑着，眼角的液体流出滑进嘴里的味道，又苦又涩，曾经的曾经，她们关系明明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