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虽然如今满语蒙语基本上不说忘了个差不多,自从被王氏发现会写满文之后也不再敢写,除了蒙文外满文基本上是不会了,但是对于泰西语和扶桑语依稀还记得一些,当然也只限于能听懂会说,写是废了。
她说来也有点后悔,当时为了偷懒,对于泰西过来的贵妇大部分的谈话内容都是交给了冯霁雯。
但是起码这句话她还是听懂了,有几分想笑,却又不能。
“他说的是啥?”兰云跟宁云咬耳朵。
“没什么,他没听懂皇后在说啥。”宁云意简言赅的说道。
总督身边的随从偷偷的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应该是将卫若竹说的话委婉的翻译了过来。
总督挠了挠假发下自己像灿烂金水化开一样的头发,有几分尴尬,嘀咕了一句,“it is not right.”叽里呱啦侃侃而谈一通。
除了前一句外他的法语口音太重,宁云基本上是听不懂了。
卫若竹直接一挑眉,道:“既然大家都坐在这里了,不知道总督近来身体如何?”
这问题问的大家都是一愣,不过沈透还是长出了一口气,直到现在皇后才按照他们商议出来的问题和方式说话,暗地里放松了些。
那个随从傻了,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他是泰西人,下意识就脱口而出:“pardon?”
“皇后陛下想知道总督大人身体如何。”林玉贞起身用泰西语说道,她被涮加试探过一次后也知道卫若竹精通泰西语,但是作为国母,在这种场合,就算是会也自然会装不会,她这个半皇后贴身女官性质的公主自然要替皇后说话。
随从这才翻译了过去。
总督懵了,半天后结结巴巴的说道:“fine,i’m,i’m,i’m fine。”
“那就好。”卫若竹似笑非笑,她瞥了沈透一眼,沈透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身子一僵。
他好似是心放松的早了些。
果不其然,卫若竹下句话就是披头问道:“本宫记得贵国信仰基督教,但是却用了一个新教的女皇,说起来倒是好笑,听说贵国废除天主教的原因是因为它的教义有某种迫害的性质,”卫若竹似笑非笑,抿了口酒,“但是本宫想问总督一句,既然贵国现今弘扬的是众生平等,却打着这个旗号,欺负并吞弱小邻国,迫害当地百姓,生灵涂炭,您对这个问题是怎么想的?”
林玉贞愣在了当下,脸色发白,求助似的看了甄太后一眼。
甄太后已经傻了,因为卫若竹根本没有按照原计划走。
他们一开始商量好的,不过是借这个机会引出玛丽·斯图尔特如今人是好端端的在我朝,要是哪日你跟我撕破脸,我就借兵拥立新的女皇。
凤仪宫的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
卫若竹微微扬起下巴,笑着看着林玉贞。
林玉贞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话翻译过去,知道卫若竹懂泰西语,也不敢擅自更改措辞。
果不其然,话音一落,总督瞬间脸涨得通红,霍地一下子站起来,用现学的唯一会的几句晋朝语说道:“这是我国的内政,您的手管的太多了。”
“五十步何苦笑百步?”卫若竹答得也快。
指的便是扶桑国的事情。
印尼总督爱德华·冯·温莎现年不过刚刚二十岁出头,才继承爵位不到三年,到印尼也不过半年,哪里见过这阵仗?而且卫若竹的话说的不仅犀利而且还滴水不漏,他顿时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而且论起说话温婉犀利机锋无限,晋朝语言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林玉贞(日常心塞):我国皇后乃中二病晚期患者,三年时间把“友好”邻邦全收拾一遍,求破
宁云:本人已石化,有事请烧纸
黛玉:等等,听说女儿的脾气都像妈,这一定不是真的吧
史兰云:喂喂喂,求翻译啊,我听不懂泰西语
卫若竹:都给本皇后跪下
沈透:让您照稿念啊,求不自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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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在的美国打个比方,卫若竹妥妥副总统兼白宫左翼份子
其实中国的文化是一种比较柔和的,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对外主观都是怀柔为上,加上毕竟地方大,没有强殖民地的主观意愿(古代,古代)所以才一直都吃亏。
俄国曾经和中国北方有过边界的纠纷,从明朝就开始了,不过是当时人们比较关注的是鞑虏问题,没有理过战斗民族,但其实那个时候是能打过的,而且俄国当时高层的想法是如果明朝要打他们就退了,结果呵呵
而到了清朝时,那是货真价实打不赢了(康熙当时是割地了,根本没打赢,别看自己吹说是赢了,清朝割地的历史是从康熙开始的)
我要去再找一个懂中国历史的外挂君谈谈,我基友学法,另一个学临床,好不容易太太是学文的,尼玛太太是研究欧洲文明和法国文学的啊
我已经觉得我拿着百度开脑洞写的是日不落帝国前传了
日不落帝国是要留给小黛那篇的啊
(#‵′)小黛那篇等我攒到十章有期中的科目完事的时候就放出来(有六章存稿就心痒痒啊,就想放出来怎么办?某作是有一个有存稿就得瑟的人)
我没勇气同时填三个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