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眼睛简直要喷火,可是仔细想想住了两三天,到底也没得罪他,怎么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没有经过人同意就擅自推门,实属不礼貌,所以当下,苏明艳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皱着眉问,“周大哥有什么急事吗?再怎么急难道敲门的功夫都没有吗?”
周沥瞧着她先发制人,觉得有些好笑,怒火就这么消了一半,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冷哼一声,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他斜眼睥睨着她,说,“这东西,你认识吧?”
桌子上放着的,是个玉镯子,正是他妻子在大堂上送给她的玉镯子,却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转身就当掉。
他今天刚好出去办事,路过一家当铺,随处瞥了眼,就瞧着是她,小小的个子,黑色齐短发,爱穿着旗袍和皮鞋。
他叫人停车,待她出来了,这才不急不缓的进去,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把她夫人送给她的玉镯子给典当了,他当然得生气,但眼下更气的是她的话――“这镯子既然送我了,就是我的东西,去与留应该有我决定。”
他不怒反笑,“你很缺钱吗?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要?”他特意加了一句,“毕竟,我是你哥哥。”
“多谢大哥,但眼下不必。”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周沥在心中气的骂了一句,从小到大顶着周家独子的头衔,说一不二,试问谁敢不尽他的情,他看着那张没有露出惧怕神情的小脸儿,声音冷冷的说,“这镯子我已经赎回来了,你若再敢典当或者把它弄丢,小心我揍烂你的屁股。”
他在苏明艳有些愕然的表情下,负手离去,不过还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语气都坏成那样了,她才有些愕然?她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吗?
这事儿也没容他多想,就匆匆忙忙的赶回了总部,忙活了一下午,已经焦头烂额,关于苏明艳的那点烦心事都被一扫而光。
晚上回到院子里,走了二十多年的路,闭着眼都能找到,这会儿却不知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这间屋子在西区,西区又有好几间房,他却闭着眼睛就走到了这里,屋里没开灯,小心翼翼的上台阶,把着头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如果是这个时候,她肯定是睡着了,如果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走了,可是他周沥偏偏要走这个专利。
他敲敲门,不,准确的说,是野蛮的拍门,却听不到答应,他再拍了几下,这时,不远处的房屋亮起了灯,周沥这才打算起身走。
沿着路回去,不多时却听到一阵窸窣声,猛地驻足抬头时,一手已经摸上了别在腰间的qiang,却只看到不远处,夜空下冒着徐徐上升的烟雾,一波一波如海面波光粼粼,他绕了两段路,便已经到了目的地。
在看到那个蹲着的背影时,他忽的微微一笑。“你在这里做什么?”
其实不用问他几乎也明白了――她正在跟身在天堂的父母烧钱。
苏明艳没有回答,只是背影一顿,之后继续那纸钱放到火中。
他往前走了两步,“你给父母烧钱,却不想用周家的钱,所以才把玉镯典当,可是先前那会儿,你身上可是有钱的吧?”
她给他儿子买的小玩意儿,他回去看了,没几个钱买不了,她现在身无分文所以去典当镯子,可不是她这么一个理智的人做的出来。
最后一张纸扔入火中,苏明艳这才站起来,可是由于跪得时间较长,扶着膝盖站起来时,一阵腿软,她转身,差点跌倒,之所以是‘差点’,那是因为周沥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扶住,“小心。”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知道是对着火,把脸烧得极红还是怎么的,这会儿的小脸蛋,都快红的滴血了,连着后耳根,他扶着她肩的手若有似无地划着她的肩部线条蔓延向上,捉了她红红的小耳珠,就那么轻轻碾磨起来。
苏明艳瞪他,抬起肩膀就要试图蹭掉他的手,可是越是这样,周沥就越发笑得大声。
苏明艳气不过,怕招来人,便急急道,“你小声点啊。”
说完,两人都是一愣。
后面的火,把两人都照个辉煌,眼中的光比火更亮,说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因为――
周沥忽的伸手攥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他居然吻了过去。这么吻丝毫不会因为她还初出茅庐便怜香惜玉,他吻的是那样用力,她那么弱小,一只手就能想提他儿子似的把她提上来,抱在怀里。
她的嘴巴也特别小,像是一个酒瓶口,他却尽兴的很,索取碾转,吮着她的小嘴巴啧啧有声。
苏明艳已经傻在怀里,肩膀已经有些发抖,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时的胸\'脯,一下一下蹭着他,蹭的他越吻越多。
却不得不‘啵’的一声与她分开,这时她眉眼含情,嘴角竟然还滴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口水,他伸出舌头去舔舐。
“勾\'引我,嗯?”他一边细细舔着,一边低了声音说。“谁给你的胆子?”
可是不管谁给的胆子,他也没有给她多说一句的机会,就这么单手抱着她三两步走到他专属的书房去。
书房是单独的一间,怕隔音不好,所以才专门建设的这么远,他偶尔回家晚了,他就会在书房睡上一晚。
如今却派上了大用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千字,十点之前尽量更上,妹子们快出来冒个泡,给我一个让我充满战斗力的kiss,一个kiss一张船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