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特有的特征在暧昧的橘色灯光下展露无遗。
新禹瞪大眼睛——他有想过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真正看见的时候是如此惊摄。
所以这个高美男并不是那个真正的高美男?还是说这个才是真正的高美男?
无数的想法冲击着新禹的大脑,关于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以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有一种解脱——关于为什么最近的她会变得不一样——因为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试图冲破这些噪音叫唤着:“还有一个证据啊,为什么不试试呢?当初不就是凭借这个才确定的么?”
可是又立刻被另一个声音反驳:“最强力的证据已经在这了,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新禹觉得自己脑子很乱,他怔怔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脖子间的那个东西。实在想象不到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边。
那个微弱的声音被他听见了,他默默地对自己安抚道:“说不定呢……说不定那个证据就能反驳这一切!”
他已下了决定,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重归寂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沉静中越发闷重。
还有一个证据,对,还有一个!
他在说服自己,慢慢平复了呼吸。而后轻轻地将覆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掀开至半身。
男人穿了一件灰色圆领的t恤,被厚重的被褥压得紧贴在身上。
新禹已经有些觉得那个证据也不太可能了,可是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内心——缓缓俯下身子靠了过去,与男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新禹瞪大的眼眸里难掩失望,颤颤地阖上了眼眸。
……
黄泰京小心地捧着自己手中的空气仪,空气仪顶放着一大袋被包住的冰块。冰块还透过袋子散发着丝丝冷气,让黄泰京厌恶地努力将脑袋往后移一些。
刚刚为了拿这些他已经被冻了很久,果然冷藏柜里的冷气太足一点都不好!
男人不耐地加快了步伐,早点把这些东西放下来才是真理。
很快就到了高美男的房间,黄泰京下意识地舒了口气,一只手固定好手中的东西,另一只手探向了门把手上。
诶?门并没有关紧,还留有一条小缝。
黄泰京狐疑,刚刚自己没有把门关紧?
答案自然是找不到的,黄泰京顺势就推开门,一边摸上按钮,打开灯走了进去。
“!!!!”结果一进门就无意间瞄见的场景让他血压急升。
“姜新禹你在干嘛?!!”黄泰京不善地吼道。
什么个状况,他辛辛苦苦给自家成员找去烧的工具,回到房间却见到自家另一个成员在趁机性【河蟹】骚【河蟹】扰这个成员!?
至少他看见的场面就是高美男虚弱地躺在床上,并无意识,而他另一个一向看重的成员居然整个半身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还和高美男脸对脸,这不是轻薄是什么?!
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里而忘记恢复姿势的姜新禹就在一顿怒吼中……清醒了。
他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对着那个黑了一张俊脸的黄泰京急忙摆手:“误会误会!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这还不是?!”黄泰京怒气更涨,眉毛更是上涨,“你整个人都快趴在高美男身上了!这还不是!?”
“真不是……”新禹自己也觉得自己毫无说服力地在解释了……只能拼命摇头。
“啪——!”黄泰京猛地将空气仪放在了身旁的一张桌子上,无视冰袋滑落在地上散开的凄惨模样,仍旧宛若修罗地看着那个还在狡辩的男人:“我才走了多久?你就趁机摸了进来?之前还看不出你对高美男有兴趣,别人病了你就下手了?!”
“都说不是了……”新禹抚额。
“还狡辩啊你!balabalabalabala……”
姜新禹欲哭无泪┭┮﹏┭┮
……
在卫生间里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机以致双腿终于麻了的jeremy小绵羊,终于决定放过他可怜的手机了。
肚子已经不疼了,jeremy满意地摸了摸肚子,打开门,出去了。
晚上的庆功宴根本就没玩到什么,还让他吃坏了肚子,说实话,他,jeremy小绵羊,很不开心。
从泰京哥那里听来的关于高美男的身世也时不时堵在他心里。
越发为之前自己还敌视他而后悔了。
“那么可怜的高美男,那么努力从练习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了a.n.jell的新成员,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能找到妈妈,可是没想到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怜的高美男,我一定要对他很好很好!”jeremy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握拳。
“嘛,去看下他怎么样好了……哎,我可怜的美男啊〒▽〒……”
绵羊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了一番,决定去看看高美男。
“啊咧?”
刚从楼梯上来的jeremy发现美男的房门并没有关上,里面隐隐还传来了泰京哥和新禹哥的声音。
“啊!真是的,都来看美男都不通知我一声!”jeremy怨念地鼓出一个包子脸,气愤两人不够义气。
哼,jeremy不满地瘪着嘴走了过去。
屋内的场景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泰京哥站在门口不远处,背对着门很激动地对着坐在床边地新禹哥说着什么,而新禹哥则一直苦笑着摇头。
泰京哥的语速太快,摸不清头脑的jeremy只听见了个别语句,什么“道貌岸然”“骚扰”啊。
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在吵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