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哈桑苦手(1/2)

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臭屁小鬼说自己失忆了。

对于这一点,她原本仍抱有怀疑,直到现在才完全相信。因为他看起来不仅忘光了关于自己的所有记忆,还把现实的常识也一股脑全部丢了,就连搭个电梯都如临大敌。

“杂种!居然要让我进这种铁笼子?!简直罪该万死!”

站在电梯前,迟迟不愿进的男孩正扯着嗓子一阵嚎,那个认真又夸张的气势把莫名其妙的七崎桑子震得一愣一愣的。

已经站在电梯里面的七崎桑子晃了下脑袋,赶紧在门关上前按下延迟键,再看眼前男孩的眼神如同打量一个山顶洞人。

“……没这个铁笼子你可是要爬十七楼的。”

七崎桑子好心的提醒并没有说动他,哪怕明白它或许又是这个奇怪时代的产物,他仍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如同困兽的待遇。

“那就给我爬!”

“哦,那你爬吧。”七崎桑子扯下嘴角,木着脸准备按下关门键。

“你也一起!杂种!”他一脚踹开了即将合上的电梯门。

“……”

七崎桑子揉了下额角,最后还是迁就了他,从电梯走了出来。

明明只有一个晚上,却让她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大少爷,爬也可以,就是能把你那个杂种什么的口癖放下吗?一个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她摇着头,说得语重心长,还带了那么点儿痛心疾首,“啊,还有女人也别用,不叫姐姐至少也好好地叫我的名字吧。”

他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又是习惯性地将尾调吊得老高,睥睨众生的模样真看不出是个失忆的十岁孩子:“你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值得我记住你的名字?”

“……你还是自己去慢慢爬吧。”= =

“喂!等等!”他拉住了她的手,在她再次打开那个“铁笼子”之前。

代步要是在这个时候消失对他有不小的影响,远离沙漠后他的力量就越发薄弱,这个女人身上的不知名力量虽然有在微弱地影响他,但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长时间的独自行走。

最重要的一点,他对用自己的双腿爬上十七楼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远不符他该有的威仪。

“好吧,我也会为自己圈养的野兽取下光辉的名字,我姑且记下你的名字吧。”

“……”

七崎桑子揉了下额角,反复提醒自己这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失忆的可怜孩子。

……呸!哪儿可怜了!她才可怜……现在都被拐着骂成畜生了!还不如杂种呢……等等……

杂种?

七崎桑子的不爽稍作了停顿,直到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这个作死的称呼非常耳熟。

能把杂种杂种叫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她印象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

“金闪闪?”

“嗯?”他不悦地冲她挑了下眉,“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胡言乱语了吗?”

七崎桑子摇了摇头,算是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不可能不可能。”

正牌闪闪早跟盖亚跑去英灵王座了,又怎么可能这么早跑出来刷存在感,虽然这孩子跟金闪闪的某些地方确实是很接近,尤其是那个狂妄自大到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的说话态度。

“对了,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吧?”七崎桑子眼睛一亮,这孩子跟金闪闪长得也挺像,都是金发红瞳。

“所以呢?”

“那我总要有个称呼叫你吧。”七崎桑子笑了笑,看着这个孩子越发觉得跟那个*王神似非常,“就叫吉尔吧!多朗朗上口!”

他愣了愣,如同琢磨回味般细细念了这个名字,然后嘴角微勾,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脑袋看起来不怎么好使,但取名字的本事意外倒是不错。你的进谏我收下了。”

“……”

她抽抽嘴角,这孩子真的不是吉尔伽美什的投胎转世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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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七崎桑子带着吉尔回到位于酒店十七楼的房间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了。

苦命的她又做了回坐骑,背着这个娇贵的少爷爬楼梯,还得被嫌弃慢。她倒是可以快,就是怕快得吓到他。

七崎桑子把房卡j□j卡槽里,在短短的一瞬恢复供电,所有的灯具同时发挥作用,照亮了整个房间。

始终保持在恒温的室内无需在穿厚重的外套,她脱下后随手丢在地上,扑向软软的大床,脸埋在枕头堆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好一会儿她才微抬起头,对正好奇打量房间的吉尔说:“天还没亮,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再去警察局吧,你的父母一定也在找你。”

吉尔并没有睬她,仍在兴致昂扬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偶尔还要发出貌似表示不错的叹词。

他是来视察的吗?= =

七崎桑子揉了下额角,只得起身走到他面前:“我在跟你说话呢,吉尔。”

“啊,我听到了,不过我短时间内并不打算离开这里。”

“……”她的脑仁又隐约开始作痛,“你不离开是想怎么样?我可没可能养你一辈子,你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吗?”

找警察,再找到他的父母,最后在千恩万谢中,她会收到一个不小的红包。从此跟这个可爱和凶残属性并存的正太江湖不见。

这才是本该有的剧本!

“我做出的决定不需要任何理由。”吉尔理所当然地耸耸肩,越过她身边坐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你只要依从我的吩咐就可以了,桑子。”

虽然很想说吉尔叫她名字的时候有种特别的韵味,词汇匮乏的她甚至想要邪魅妖娆来形容,只是这种神态语气按在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上效果大打折扣,仔细看看还有点好笑。

七崎桑子拉了下翘起的嘴角,现在笑出声绝对又要惹到他了:“咳,我可不想到时候被按上一个诱拐的罪名。”

“荒谬,天上天下只有我一人有资格降罪,那些杂种法理简直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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