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树枝扎在她裸`露的背部肌肤,他两手又如箍紧决不放松的铁链,被圈在这样的天地里,除却枝叶摩擦的沙沙声,仅有彼此间濡染的一切甜蜜气息。
杜咸熙没有动手,徐安柏已经是晕头转向。
第二次,踏入他的房间。
暗红色的门,摆满无数甜点的桌子。
禁忌而又充满诱惑的矛盾交织的地点。
杜咸熙轻车熟路地解下徐安柏身上礼服的暗扣。
徐安柏喘着气,按住他的手,“是你送来的吧?”
杜咸熙含住她的唇,“是为了脱下它。”
她背抵着床头的墙面,两手自薄衫中钻出,迫不及待地搂上他的脖颈。
杜咸熙得以来剥除自己的衣服,目之所及是她胸前一片素净的白,仅有的两抹嫣红此刻娇弱如红梅,他咽着唾液,低头去衔。
徐安柏差一点便尖叫出来,他牙齿间厮磨的力度恰到好处,酸慰袭来,她禁不住地颤抖。
杜咸熙却在此刻推开她,双腿跪上来,猛地抽开腰带。
坚硬的末端抽打到她腿根部娇软的一处,她刚一皱眉,他便两手攀上她的肩,整个毫无缝隙地压下来。
徐安柏感受到那处灼热的坚硬,压迫抵住柔软,硬挺撕扯防线。
她说:“艾伦等着我接他。”
杜咸熙手滑上她的肩胛,不耐烦地调整位置,“我会很快。”
显而易见的谎言。
中途,权旻东来过一次电话。
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纠缠着,谁也不肯先做那个溃败下的逃兵。
直到铃声第三次响起,杜咸熙方才紧皱眉头放开她红肿的唇。
包落在床下,他在她体内。
不出来,只调整姿势作为妥协。
他手堪堪触到包沿的一刻,她忽然直起腰,在他收力的一瞬间,推上他的前胸,将他整个人翻倒在身下。
狠狠坐在他的身上。
耻骨相抵,厮磨着,颤抖着,喘息着。
杜咸熙将手机翻出来给她,“接。”
徐安柏却要挂,没料到他先按了接听,那一头已经响起权旻东的声音。
“喂,安柏你在哪?”
她即刻屏住呼吸,继而缓缓吸吐,一语未发,先以清咳做挡。
却依旧遮不住声音里魅如夜色的声线和边缘破损的沙哑。
撒谎已回,权旻东仍旧问题多多。
她在身上不动,内里的纹理却搅动吞动。
杜咸熙忍不住炽热灼烧的苦楚,紧紧锁住她纤细的腰肢,推动她身体小幅的前后摆动。
却突然在一点上触动她情潮喷涌的开关,她猛然坐直,仰高下巴,重量集中至一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手机里尚不知情的男人仍旧絮絮叨叨地询问:“开门了吗,锁好了吗,艾伦有没有洗过澡——”
“砰”!
手机落在地面,电池自后盖一路蹦跳而出。
空气里,只有两人交错的浓重呼吸。
以及她,被深入贯穿中抵抗不住的呻`吟。
热液喷洒在她体内,滚烫浇在子`宫入口。
她亦攀至最高一点,脚趾蜷曲,两腿死死夹住他的窄腰。
杜咸熙为力气告竭的徐安柏清理的时候,方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手无意摸过她的脸,湿滑一片。
他掰过她,要她面朝向灯光,她却两手掩面,低声抽泣。
杜咸熙问:“怎么了?”
她哽咽着,话说不完整。
“你为什么……这样恨我?”
不止一次的傻问题。
她一定是听到了母亲和他的谈话。他想。
“那我们,”杜咸熙俯身,脸紧紧贴着她的,“徐安柏,你听我说,我们忘记过去,一切从零开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碎觉……我倒不是洗白杜渣,不过总要有幡然醒悟的一天这个故事才好看啊,但杜渣现在还没到真正觉醒的时候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