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呀?”问月自己有沒有出实力她心里清楚,但是她感觉皇甫奕也并未出真正的实力,这些人尚不足以让他们全力以赴,但是她越跟皇甫奕接触就感觉他的武功越是深不可测,仿佛沒有底一下,他真是一个练武奇才。
“哪有?娘子的武功天下无敌,我也是努力练武才与娘子平衡的,否则,要是今天输了,岂不是很丢人!”皇甫奕说着便走过來,想要搂住问月的肩,被问月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边儿去,一身的血腥味。”
“那,娘子,咱们回去沐浴可好?”皇甫奕一点也沒有退却,反而又上前一把搂住了问月的腰,如果她想要躲,他时我论如何也碰不到她的。
“洗鸳鸯浴?”问月笑道。
“好呀!正有此意。”皇甫奕兴致勃勃。
“想得美。”问月唰的一下子冷下脸,甩给他一个背影向着夜色中走去。
“……”皇甫奕。
“娘子,你看出这些杀手的特别沒?”沒话找话,长夜漫漫难得在这种情况下陪着自家娘子漫步。
“死士,不达目的不罢休,跟我和亲路上时遇到了一批死士出自同处。”问月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道。
“看到东方鸿润是下了血本了。”
“又是一百零八个。”问月。
“一百零八,似乎是一个阵法,他们之中无形中有一个阵法,只不过是被我们突如其來的袭击给打乱了,否则等他们结起阵法來,恐怕……”
“你打不过他们?”问月马上一脸嫌弃样。
“不是,我是怕他们毁坏力太大,明天皇兄又会让我们两个出钱赔偿这两街道的损失了。”皇甫奕一脸便秘样。
问月一听,马上探头探尾的四处看看,怕有人跟踪或监视的,后问:“你大哥沒派人跟踪监视你吧!要是被他发现就糟了,快走。”托着某男一路快飞回到三王府。
回到府中时已是深夜,问月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一袭红色纱衣披身,透明的纱丝上绣金色曼陀罗,内衬红色内衬曼陀罗金丝盘旋而上,更添妖娆。
刚刚束好腰系,只听“吱哑”一声,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过來一白衣美男,美男一身白色素袍,头发披散,略带水珠,沿衣领滴滴而下。
黑色发丝几缕垂于胸前脖颈处,那白皙如玉的肤色,哪里像是一个曾经上过战场的将军,分明比那些楚馆里的小倌肤色还要好。
如果皇甫奕听到问月的心声定要咬牙问一句:“你见过楚馆里的倌?”
问月会不会淡定來一句:见过,玩过!
走动间胸膛微开,那v字型的衣领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将里面的锁骨分明的露了出來,玉白色的肌肤被水珠滑过,更是旖旎的让人忍不住的咽唾沫。
问月眼睛微眯地看着來人,心中警灯一闪,他这是在色/诱?
而皇甫奕一身白衣经过刻意的打扮过,脸上珠水未干,头发湿湿的垂在身后,两边的发丝滴着水垂于胸前衣领敞开处,是他刻意而为之,就是为了今晚的……
皇甫奕满眼的狼光看着眼前的问月,他乍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问月一身红色轻纱覆于身,那纱于半透未透明之间,那细白的腿在那红纱掩盖之下就那样站着,似是白莲遗世而孤立,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还有胸前的伟岸让人远远看着就有种想要触摸的冲动,或许那个地方是神秘的,但是却也是向往的。
再往上移,那隐于红色之下的雪白玉肤如蒙了尘的珍珠一般,哪怕是蒙上了一层尘土,那耀眼光华的气息也是掩盖不住的。
再往上移那优美的脖颈及下巴完美的曲线,沿着脸廓而上,就是那张足以让整个世界颠狂的脸,这一张脸,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美。
她的美像是世上最毒的罂粟,又像是最毒彼岸,开在望川旁边的那成片成片的花,等了一千年才开一次的花,是如此的娇艳,却又是如此的至毒无比。
想要触碰一下,他付出的不止止是生命,而是整个灵魂,更甚至是生生世世的守护,他愿守在那片花旁,陪着她,永远看着她,一千年的花落,一千年的花开。他不愿做她的叶,即使在同一枝杆上却是永不相见。他就在做被那种妖娆的景象所迷的人,永远迷恋着她,看着她。
轻轻的迈步走进她,那红色的彼岸花边,她就是站在那里,她一身的红色衣衫就站在那里,似在等着自己,而自己却是如一片白彼岸花慢慢地向她靠近,近了,就可闻到她的芳香,接触她的气息。
但就在他接近了红色花海旁的她时,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忽的一僵,他想要伸手去扶一扶她,触一触她,让他感觉到她的真实。
可是接着他便听到了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
“喂,小子,你踩到我脚了。”
噗!要不要这么狗血呀!他只不过是走得近了,挨得近了,哪里注意到她的脚在哪放着呀!个悲催的,花未采,人先亡。
只听“嗵”的一声,问月一把将皇甫奕给撂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