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之前一直阴阳怪气的男人,太阳镜下的面部线条,忽然无声收紧,似乎是有意隐忍,半晌却回过头。太阳镜下的视线不甚清楚,但却丝丝透着寒气。
“果然是奢伶的儿子,这股狠劲倒是一点也不输给她。”
赫冥爵放开温夕禾,将她推到上官和庄二少的身边,勾起嘴角,露出半分凉薄的笑意,走到男人的身边去。
“二叔。”
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但面上的不屑和嘲弄,却提醒男人分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哼,知道我是你二叔就成。”男人冷冷一句,面对赫冥爵,终究是多了几分冰冷,少了几分面对温夕禾时候的阴森。
“那是自然,”赫冥爵不再去看男人,视线看向楼上和楼梯上被迅速放到的人,话里几分意味,他相信男人听得清楚。
“不过二叔用这样的方式來跟我见面,做的不厚道。说出來,可沒人会承认,这是奢家人干的事情。”
男人立刻冷冷一笑,“你也算是奢家人?”
赫冥爵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男人这么说,“说实话,这奢家人,我还真不乐意当。但好歹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信的过我,需要我帮忙清理门户,”见男人脸色越发难看,赫冥爵赶紧换口,“哦不,,应该是扫清障碍。”
配合着赫冥爵的,是旁边庄二少的一声嗤笑。
“既然这事情不大,障碍也不算小, 我做來也不算为难,那我做便是。”
男人的脸上,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赫冥爵不等他开口,便继续说。
“既然二叔这么想要帮你的姐姐奢夫人管好奢家,我想这些个下三滥的招数你也不必亮出來。”
所谓的下三滥招数,想必大家也都看的清楚。
一个心术不正的男人,妄想要侵吞奢家的一切。却奈何一把年纪,道行不深。被人硬生生抢了位置,却只想着要用对方女人來达到目的。
说來,总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而此刻,男人该就是这样一番被嘲笑的场景。
听见笑声,更是看到赫冥爵年纪轻轻却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男人更是恨得不行。
“小子!”他又用那种阴测测,让人察觉出情绪的声音说话,“见面礼,你就好好收着。这奢家他一天不是我的,你就一天不要妄想安安生生把这个奢家的一边手位置给坐稳喽!”
男人的目光,众人自是看不到,但那声音里,对某种权势和**的熊熊占有欲和反应出來的阴森,众人不会感觉不到。
男人说完又是一声冷笑,带着太阳镜的视线,缓缓地转向温夕禾。
“在奢家,从來就沒有一举两得的事情。呵,,”男人说完,似乎是想到了更为好笑的事情,能够用以來证明自己的笑意來源,“比如你亲爱的母亲,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想要得到奢家的一切,就必须放弃自己的爱人,”跟着目光指向赫冥爵。
“还有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