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转了一圈回来后,发现刚才的那个叫欣然的女孩并没有走远,而是正在看热闹,而且看得兴致勃勃。
南宫明好奇,凑上前去,扶在他挑的那个女孩耳边问道:“什么东西这样有意思?”
女孩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转头之间,正好对上南宫明那双明亮发光而且农村人特有的,不像城市人充满利益目光的眼睛,她脸没来由的一红,结巴道:“没……没什么,只是在看人家赌塞子。”
“赌塞子?”南宫明笑了,道:“这个我也会玩。”说着,拉着女孩挤到最前方,看了看桌案,原则很简单,庄家摇塞子,众人只是压大小即可,压一陪一。
只是南宫明会玩,但他并没有玩,因为他没钱,看了一会儿,只好走开了。
南宫明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有十几个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赌桌边的几人豪赌。
赌桌上的庄家,一个是六十多岁身才略显臃肿的老人,老人很悠闲的翻起扣在桌面上的底牌,咧嘴笑了笑又把底牌扣下,他直视着对面的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笑道:“台面上筹码太少…不如咱们玩的大点,这样才有意思。”
马上周围的人都点了点头。
“你说吧…玩多大,不论多大我都奉陪。”年轻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话的神态很是张狂。
“好!很好!不愧是塞外神偷…有魄力、有胆识,相比这些年来的积蓄也是不少,我今天就与你玩的大一点,咱们赌五局,一次输赢一千万怎么样?”
体态臃肿的老人很随意的拿起桌面的雪茄点燃吸了起来。
“好,就听你的……。”周围的人也应喝道。
而坐在凳子上的几人,依然逼视着对面的老头,伸手端起放在桌面上的酒杯,小口品尝着美味的红酒,神情比老人更为轻松。
嗒然,南宫明搂着欣然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欣然很是意外,抬头看了看南宫明,而南宫明的眼睛却直视着前方。
欣然顺势望去,将看见了一片白……
那一片白无疑是奢华的大厅最美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的众人频频回头,那一片不是别的,而是一个女子,白色正是他的裙子。
更令南宫明意外的是,那女子不是别人,而是他来时在路上碰见的那法拉利中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