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坐在后面的陈玫偷偷托人传了张字条过来,上面写着四个字:阿弥陀佛。
成歌怔了怔,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朝她看去,后者做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结果成歌在课后还真的被留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
“骆成歌。”
女讲师翻了翻名册,找到她的名字后打了个勾,重新抬起头时,表情和善了许多:“我的课能真正听进去的,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嗯。”成歌想到晏以暮也说过“大用处”这样的话,莫名地,竟觉得这个老师应该会挺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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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演变是有规律的,”这天吃过晚饭,晏以暮用筷子沾了点水在桌上画着,“从甲骨文到现代的简化字,字形上,除了笔画简易统一之外,很多字义也隐藏在字体和读音中。打个比方,形声字,就是一半是形来释义,一半是声来正音,清末也有切音这样的标音法,实际上就是现在的拼音。”
“所以认读象形字时,可以把一些拆分出来的形状记住,简单的,如日、月、火、木……再组合起来时就好辨认得多了。”
成歌仔细听着,用心将这些要点记下,突然抬头问:“你不是生物系的吗?”
晏以暮取过桌布将桌子擦干净,漫不经心地答道:“我妈说你报了中文系,我就顺便翻了一下你这学期的课程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