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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纪父从长老处回来,纪母去倒茶。
纪父坐下来,端起喝了一口那倒好的茶水,问道,“绮罗今天可是又惹祸了?”
纪母哼了一声道,“那是你养的好女儿,才会去爬树,跌下来可摔得不轻!”
纪父听了并不气也不急,“她可是又去捉鸟啦?”
说着便是一阵笑,纪母看了不由得板着脸道,“天下可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摔着了也不问问伤得严不严重,还在这里笑!”
“谁说我不关心?只是她若是伤得严重,你还能在这里?恐怕是早就急的满屋转了吧!”纪父笑道,一语道破纪母‘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
纪母冷着脸又是哼了一声,对纪父的表现很是不满。
“行了,你也不用总是绷着个脸,”纪父安慰道,“孩子爱玩,你就由她去。反正左右也没有几天了...”
“由着她?那怎么能行,孩子就是孩子,万一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纪母反对道,突然觉出纪父话里的不对来,“‘左右没几天了’是什么意思?”
纪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其实他自回来之后,脸色便不是很好看。刚刚绮罗的事让他忘记了片刻的烦恼,现在又一想起,不觉惆怅。
“族里的几位长老商议过了..所以,”
“你是说?”纪母知道纪父说的是那件事,也从纪父的话中猜到了几分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