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喜欢吗？”夏芷辰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由有些心疼这个多年好友。

“这都不重要。”君夜璃淡淡道。

夏芷辰苦涩一笑，“那如果重来一次，你会选择什么？”

重来一次吗？

君夜璃缓缓抬起头，望着血色的天空，看着那热血沸腾的颜色，神色恢复了久违的洒脱与向往，语气坚定而幸福道：“我愿化作一只飞鸟，做她永远的坐骑，带她飞向世间的每一个角落，海角天涯，独悦我一人的至死不渝，守护她一生一世。”

夏芷辰浑身一震，眼底一片复杂。

到底是爱得多深，才能下这种决心。

为了心爱之人，甘愿化身为鸟，独自忍受孤寂，看着她与心爱之人缠绵恩爱。

与君夜璃比起来，他所做的，所想的，所向往的，所坚定的，都变的那样的微不足道，堪比尘埃。

“你不后悔吗？如果你当初对她表白，在那个人不在的时候，你努力一下，或许现在的结局会不一样呢？”

“不，不是这样的。”君夜璃坚定的否决，“我当初没选择说，是因为我知道，在她的心里，海枯石烂，只有那一人，那个人的地位是无法代替的，说出来，只会打破我与她最后的关系，与其如此，我何必将她推离自己，倒不如沉默下来，安静的守护着她。”

“还有，你以为我不说，以她的聪慧，她就猜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