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菏有气无处撒,闻听萧云惜这般言辞更是雪上加霜,慌乱加焦躁,不知所措,竟是急得流下泪来。
詹玉荣连忙让柔儿带着萧凤菏离开,深深地睇了萧云惜一眼,意味深长道:“不要得意的太早,皇后娘娘若真是那么好蒙骗,你就不用在这儿剪花枝了。”
萧云惜停下手中动作,侧头迎上詹玉荣的目光,不躲不闪,不卑不亢:“母亲,这话您算是说错了,这件事该享福的不是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她才是即将嫁给太子殿下的那一个。”
萧云惜不说还好,这一提詹玉荣浑身寒毛直立,冷眼盯着萧云惜,阴恻恻道:“凤菏说宫中有人要杀她,而当时你就在一旁,却并未出手相救。”
“母亲怀疑我?”萧云惜挑了挑眉毛,将手中剪刀递到清若手中,于木盆中沾湿手,在锦帕上擦了擦,走到桌前执起茶盏安然喝了口茶,这才抬头看向詹玉荣:“母亲为何一口咬定我?”
“你是聪明人,凤菏与太子殿下究竟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把她往太子殿下面前推,你不是让她死是什么?”詹玉荣认定了萧云惜容不下萧凤菏。
萧云惜满不在乎的淡笑,仿佛听见什么最有趣儿的事情,接着勾起了嘴角,目视着詹玉柔那一副着急瞪眼的模样,越发觉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有意思。
“你笑什么?可是被我给说中了?”詹玉柔被萧云惜笑得毛骨悚然,尽管那张绝代倾城的容颜很讨喜,可她依然能从其中看出森森寒意。
“我笑母亲你啊!”萧云惜轻轻说出这几个字,接着凑近詹玉柔,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充满着阴霾之色,丝毫不掩饰:“我笑你想的太简单……你放心,妹妹不会死,她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说不定这个孩子也会被立为皇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