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难得点头:“萧云惜,你可有证据?”
萧云惜也是不紧不慢:“皇后娘娘如果有所怀疑,请看这个!“
一个满是锈迹的丝帕撑地过去,上面有几个情意绵绵的话,还有一个萧字。
萧凤荷大惊失色,那是她打算用来陷害萧云惜,丢在太子殿池水里的手帕,怎么会在她那里?接着起身要夺,却被人给拦住。
皇后一看脸色不由得转变:“太子殿的池水能使丝织品沾满锈迹,是金锈……可这也只能说萧凤荷去过太子殿而已,不足以说明什么……”
萧云惜接着直言道:“那她腹中的孩子呢?一个女子能私会的人定是有亲密关系的人……不妨请太医一试,自有定夺!”
而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萧凤菏脸色一变,刚才还大声反驳的萧夫人也像乌龟憋屈的闭上了嘴巴。
太医很快赶过来,麻利的为萧凤菏把脉,萧凤菏已经呆呆的楞在哪里,无论她怎样奸诈,说到底她还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毫无方法。
皇后娘娘从太医口里接收到准确的信息,便开始一直沉默。
良久,皇后才有些疲惫的开口:“罢了,是本宫教子无方……不过也不能就此断定萧凤荷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太子的,待本宫和皇上商量以后定夺……萧凤菏年纪小,却如此行事,回去给本宫好好熟读女戒。本宫回宫了,众人也都各自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连行礼也不整齐起来。
皇后此刻却没了心情去计较,于是大家也就早早的散去了。
李夫人不依不饶的走过来,便是怪异的祝贺:“哟,恭喜萧夫人啦,这萧家可要出太子妃了。”
詹玉柔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听见李夫人的话后更是脸一阵红一阵白,于是只好拿萧云惜出气:“都是你这个贱丫头,这些事也胡说。”
萧云惜不平不淡的回击:“母亲可要注意措辞,这可是皇宫,况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这个道理母亲应该懂吧?”
詹玉柔更是气急败坏:“你…!”
萧云惜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笑着对萧凤菏说:“妹妹可要安心养胎,多写写女戒也是好的,能教育腹中孩儿呢。”
其实萧云惜这话也可谓不毒辣,一方面踩了萧凤菏被罚写女戒,另一方面暗示萧凤菏肚子里是个女孩子。
萧凤菏却难得忍了下来,拉拉詹玉柔的手:“母亲莫怒,我们从长计议,这小贱人猖狂不了多久。”
萧芸惜,你给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