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人,你来了。”
樊华瑶见皇后向她走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对着皇后施礼,“臣妾参加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上前亲切的扶起了樊华瑶,嘴角荡漾一丝笑容,“相夫人多礼了。距离上次见你还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要不是今日举办这诗酒宴,怕是你是不肯来宫中见我了。”
樊华瑶温柔的笑了笑,目光柔和又温暖,“皇后娘娘执掌后宫,诸事繁忙,每日为宫中的大小事务操劳着贵体,想必定是辛苦万分,疲惫不已。臣妾每每有心进宫来看望皇后娘娘,但内心实在不忍皇后娘娘为接待臣妾而继续劳累,便一次次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今皇后娘娘嗔怪臣妾,那臣妾日后必定日日进宫叨扰皇后娘娘,势必让皇后娘娘看到臣妾便想着如何躲起来才好。”
“本宫今日是知道了为何文丞相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了,有相夫人这个贴心人在枕侧,这天下间再漂亮的女子也无法入相爷的眼了吧。”
“皇后娘娘饶了臣妾吧,莫要取笑臣妾了。”
“本宫哪里是取笑你啊,本宫羡慕你还来不及呢。”皇后笑着挽起了樊华瑶的手臂,“走,陪着本宫去那边坐。”
皇后挽着樊华瑶便向着宴席中的主位走去。
这边曲悠脸色忧伤的走了过来,一眼便看见了和皇后走在一起的樊华瑶,看见那张与文亭极为相似的脸,她那好不容易平静的心绪又颤动了起来。被她修剪成尖尖状的指甲死死的抠住掌心,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般,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却是笑里藏刀。
跟着皇后身边的北堂桑儿第一个发现了曲悠,非常诧异的看着面容沮丧、颓废,好似丢了魂般的曲悠,两眼无神的向这边走过来,“悠儿,这里,来这边。”
曲悠像是没有听到北堂桑儿的话,仍是保持那种行尸走肉的状态,慢慢的走着。
樊华瑶听到北堂桑儿呼唤曲悠名字的时候,也顺着北堂桑儿的目光看了过去,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曲悠,她还是很高兴的。但是见到曲悠这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她心里惊讶不已,“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是这个表情?”
皇后也纳闷的看着樊华瑶,“她不是应该和文亭在一起吗?怎么就她自己回来了?”
“亭儿?”樊华瑶向曲悠的身后望去,见没有文亭的身影,与皇后对望了一样,忙向着曲悠走去。
北堂桑儿早已来到了曲悠面前,担忧的看着曲悠,她从来没有见过曲悠如此的失魂落魄。“悠儿,怎么了?文亭哥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文亭哥哥欺负你了?你和本公主说,本公主定是要替你出气才行。”
曲悠也不吭声,就是一味的摇头。
樊华瑶也来到了曲悠面前,伸手拉住曲悠的手放到手心,“悠儿,怎么了?听说我家亭儿和你在一起,怎么不见他呢?是不是亭儿欺负了你,你和伯母说说,伯母定是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