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瀛吃了一惊,眼皮跳动了一下,不服气的看向林寒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查我?”
“是啊!我调查了你。我昨夜花了一夜的时间把今日前来听我讲课的同学的身世全部调查了一遍。
怎么样?你说我身世不好也罢,凭关系进的揽月书院也罢,总归,我并不是没有任何能力。最起码,我可以叫出在座的所有人的名字。”林寒雨挑衅的看了眼郭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配置,把放在面前的两个垫子抽出了一个,递给了青女,让她自己选个地方坐好。
“你胡说,这不可能!就凭你……一夜之间把这里所有人的身世都调查一遍,你也太高估了你自己吧。
即使是刑部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办事效率。况且,你怎么能知道今日都谁来听你的课?”郭瀛对着林寒雨翻了个白眼,她不喜欢林寒雨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既然郭大小姐不信,那就是我分好几个晚上调查出来的好了。郭大小姐觉得我多长时间调查出来合理,就是多长时间好了。”
又是这样无所畏惧的态度。郭瀛还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软硬不吃的人,真是气死她了。
“她呢?她是何人?叫什么名字,芳龄几岁,爱好。”郭瀛伸手死死的掐住了坐在她旁边的郭清,恶狠狠的瞪向林寒雨。
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也是临藩城中有名的才貌双全的美女,想打听她太容易了,所以一定是林寒雨嫉妒她的才华与美貌,早早就打听好了她的喜欢,想借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对她使绊子。
说什么一夜之间就打听好了所有人的身世,真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郭清被郭瀛死死的掐住了胳膊,疼的她想叫喊,却又不敢出声。
她娘仅仅是个小妾而已,在府中根本没有地位。她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好郭瀛,虽然不一定能得主母喜欢,但一定不可以让主母讨厌她。这样她才能嫁一个好人家。
林寒雨看向了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郭清,心里微微有些感叹,庶出与嫡出就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不可吗?
“郭小姐,这里是揽月书院,不是你郭府。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听课,就安静些。如果你想闹事的话,那么,我身为揽月书院的教导先生,有权请你离开。”
萧华突然站了起来,一向疏狂放荡的萧华一改往日公子哥的形象,此时正面色冷然的看着郭瀛,眼神平静的可怕。
萧华在临藩城一向以风流潇洒的形象示人,他的开朗性格也深受许多女子追捧。如今被一个有些许名望的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而且来这的都是王孙贵族、官宦子弟,郭瀛有一刹那间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被当众这么说,这让她以后还如何嫁人?
林寒雨看了眼有些陌生的萧华,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看来要重新的审视一下萧华了,也不是那么玩世不恭嘛!
“郭清,芳龄14岁,爱好是刺绣,最拿手的绣你们家后院池塘中的鲤鱼,我可否有说错?”
林寒雨适时的给了郭瀛一个台阶下,她希望郭瀛能够适可而止,她对任何人都没有敌意,为何一个个的好像对她有多大深仇大恨一样,揪着她不放呢。
郭瀛闻言小脸一红,刚刚那嚣张的气焰也泯灭了。她终于学乖了,低声道:“林先生说的一字不差。想来林先生定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是学生眼拙了,误解了先生,望先生原谅学生的鲁莽不敬之罪。”
说完,郭瀛起身给林寒雨施了一个大礼。
林寒雨立刻起身也回了一个礼,“礼部尚书果然教女有方,能屈能伸,进退有度,智者也。”
……
“先生,您刚刚说上古有一种能言龟,长一尺二寸,盛以青玉匣,喂它桂露,把它放在通风的地方,你问它什么,它就会回答,是不是这种可以会说话的乌龟,先生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