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最近在寻地点,我准备开一家纸扎铺,让晚风来当我的下手。”
“纸扎铺”
听了林寒雨的话,云氏一家子都不淡定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开什么店不好,为何要偏偏开这么晦气的店铺啊!
“寒雨,听舅母的话,不要开什么纸扎铺。舅母在凤竹街有好几个铺子,生意虽然不是很火,但是还是有些盈利进账的。你要不嫌弃,舅母就一并送给你了,好不好?”
“舅母真是客气了。寒雨先行谢过了。但是,请舅母恕罪,恕寒雨不敬之罪,寒雨不能要您的铺子。
原因有二:其一,那些铺子定是舅母您的陪嫁,即使那些铺子对您来说,小的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那却是舅母您的娘家留给您的念想。饮水思源,每当舅母您想到那些铺子,便会想起娘家,所以寒雨不能要。
其二,寒雨并不觉得开纸扎铺有什么不好,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寒雨自从母亲过世之后便开始研究这祭祀之法,甚得与神灵沟通之精髓,而寒雨现在又在揽月书院教习祭祀,想必这纸扎铺开起来,生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最主要的是,寒雨发现弟弟晚风性格有些胆怯,也想留他在那,让他练练胆子。望舅舅、舅母,外公、外婆成全。”林寒雨说完庄重的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云泽与妻子赵氏无奈的互看了一眼,“你这孩子……唉!你起来吧,依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