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看清是何人打的你?”文岚烟看着鼻青脸肿的许攸,强忍着笑意。
“你要笑就笑吧,别在那憋着,你不难受,我看着都难受。”
许攸说一句话,便眨一下眼睛,乌青的眼眶,红肿的嘴角,浑身似被拆卸了般,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飞来横祸,无妄之灾,想想都冤。
想他平日里甚少与人结仇,他那如此的心地善良之人,“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莫名的被人套上麻袋,暴打了一顿,这一肚子火着实无处发泄。
冤,实在是冤。
“你先在这医馆好好的养伤,我会派人专门服侍你的。书院的事你就先别管了,我这几天下朝之后,自会帮你看着。
大夫说了,你全身几乎无一处是好地方,值得庆幸的这些伤是都是皮肉之伤,并未伤及根本。不过,话说回来,就是伤了也无事,反正对你来说也是多余的。”
“文岚烟!好啊,如今你竟也能说出这等荤话,真是有辱斯文。”许攸瞪眼睛,歪鼻子,破口大骂。
文岚烟从桌案上拿起一个橘子,自顾的剥皮吃了起来,含糊的说道:“人伦之乐,你这种老光棍是不会懂的。”
“来人,送客。”许攸气的吹了吹头发,躺下身子,盖上被子,装死。懒得理你。
“呦,和你开玩笑的。别生气,请你吃橘子。”
“相爷。”一袭黑衣的侍卫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了文岚烟身后。
文岚烟收回递给许攸橘子的手,转身看向来人。衣领上有梵文,嗯,是亭儿的暗卫。“何事?”
“公子请您去司徒府提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