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王曦又拿出一张根据几个疑似看到过老A的人回忆得到的合成照片：“这个呢？”

老A哼了一声：“是有点像，不过不是我。”

老A是打算赖下去了，李彦博拿出了案发现场的照片：“这两个人，你总认识吧？”

老A撇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我不认识！”

王曦和李彦博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看出了老A的慌乱，他不可能不认识，而这角度刚好把在围观群众里的老A一起拍到了。

覃灵初看着老A的反应，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喂。”

“灵初，你真神了，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要我把Lily和白秀雅的DNA和罪犯基因库对比吗？我还真发现了。这个Lily和白秀雅都牵扯五年前的一起情杀案，你猜老A和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Lily和老A当年都被无疑为凶手，最后Lily洗脱了嫌疑，而老A因为有白秀雅的指认而无法脱罪，直到一年之后真正的凶犯因一起入室抢劫伤人案被刑拘，这才洗脱了老A的罪名。”

覃灵初笑了：“谢了。”

挂了手机，覃灵初看着抵赖的老A冷笑，白秀雅把自己堵在电梯里，让自己看到的那些正是庭审的画面，一开始覃灵初还不解这些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白秀雅是想告诉自己，老A是为了当年的事在报复她，所以他才会对白秀雅痛下杀手，如此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