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灵初收回目光笑了笑：“这个……”

眼睛转了一下，覃灵初用力点点头：“连衣裙！”

王曦身边的杨又锋不理解：“那件连衣裙并没有什么特别，在那家商店里同样的衣服有十几套。”

覃灵初笑着说：“那是你们忽略了在把受害者的尸体抬走的时候，那件连衣裙的肩部是有一层细细的白色粉末的。这件连衣裙的花色是黑色、蓝色、紫色和桃红色的碎花间隔，在肩膀的地方却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这种大型的休闲商场，每隔三个小时左右就会有保洁人员来清理，一般来说不会有灰尘的。而当时，因为地方狭小，进去的人不多，这件衣服又压在受害者的尸体下面，不容易被人踩到，而且没有任何鞋印踩过的迹象。如果说真的是灰尘，为什么会粘在了肩头而不是衣角、背部或者其他地方？这个部分是在肩膀的前部，不容易蹭到灰尘，除非受害者在碰过这个白色粉末的时候没有清理好手上的残余，去拿衣服的时候刮上去的，或者是凶手碰上的。”

杨又锋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种崇拜的模样：“如果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即便是注意到，也以为是灰尘呢。”

王曦紧跟着又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地板下有东西的？”

“啊，这个……”覃灵初眯着眼睛迅速的转动着脑子想了想，然后解释道，“直觉！一般来说，这种木地板下面都有分布均匀的格子，受害者遇害在这里，无论是第一案发现场还是第二案发现场，都不能忽略任何一种可能，是巧合又或者是刻意而为。所以，我检查一下试衣间里的地板，发现角落里的木板有松动的迹象，边缘还有被反复撬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