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川子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无奈地说道，“你都说了一百零九遍了。”

牙儿跑了几步，一把拽住玉川子的袖子，撒娇似的说道，“玉川子哥哥，你教我读书写字好不好，牙儿什么都不会呢。”

玉川子拧了一把她粉嫩的脸颊，“人活在世上根本不用读书写字，只要有力量就好，凡事都要用拳头来说话，懂？”

牙儿不满地嘟嘴，“你骗我！要是连字都不认识，怎么读卷轴上面的口诀。你就教教我好不好。”

玉川子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对这么个小孩子，他如果动粗不符合身份。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原来是云清扬已经和那个老者打起来了。

牙儿吃了一惊，看到玉川子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就安心了。她眼珠咕噜噜一转，怕惹玉川子的厌恶，便乖乖地开始剥橘子，不时偷偷地看他一眼，想着怎么留在他身边。

门被一脚踹开了。

琉璃阴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声音尖利，“云清扬在外面苦战，玉川子你难道不打算帮忙嘛？”

玉川子吃着橘子，无所谓地摊开手，“她那么厉害，能搞定的。我说大娘……”

“谁是你大娘……”琉璃瞪了他一眼，一把握住牙儿的手，放缓了语气，“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这个玉川子跟可怕的，杀了好多人，好血腥。”

牙儿使劲儿摇头，“不，这么好看的大哥哥一定不会害人的，就算是杀了人也是有理由的。娘亲，你让我跟大哥哥玩会儿嘛。”

琉璃深深地望进牙儿澄澈的眼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产生。

在琉璃的眼中，此时的玉川子就是一头猪，似乎马上就要把牙儿这棵小白菜给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