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不定，和穿越，和时间空间的穿梭有很大联系。

如今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然成为了云清扬的敌人。

“我必须活下去。”妖雪机械般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

云清扬全身都泛起红蓝金三种光芒，做好了决战的准备。

“雪儿......”

一个急促的声音忽然从两人的背后响起。

明言穿行在月光之下，左肩上的白羽随着气流上下飘动，如画的眉眼写满了担忧和哀伤。

他这时候完全明白了妖雪的处境。

如果没有月虹山中的那东西，她就会死吗？

明言挡在了妖雪的身边，对云清扬说道：“答应我，不要和她打。”他的声音中是挣扎，是犹豫，是一派凄凉和萧索。

云清扬是第一次看到明言这副样子，满脸的愧疚和心痛，掩盖不住的，还有那脉脉深情。

正在此时，妖雪忽然腾空而起，脚踏虚空，向着东方飞去。那一空的冰屑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让她根本体会不到明言的感情。

“答应我，把那东西，让给她吧。”明言低下头去，死死咬着嘴唇，攥紧了拳头。

明知道这种要求太过分，可他还是说了出来。他有必须说出来的理由！

云清扬脚步一滞，却是没有回头，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何去何从，如何抉择，唯有等到最关键的时刻才能知道心灵的方向，才能给出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