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恐惧在人群中蔓延。
他们只能握紧了手中的长矛,随时准备着反击。
另一边,黄色的主帐中。
一张长长的桌子旁站着七人。
立于北方的是明言,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紧紧盯着中央的透明水晶球。
他一向散漫和随意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肃穆和凝重。
三万人的生命都在他手里,他得负责。
球中,是云清扬他们和魔兽对峙的情景。
温桓依然没有穿盔甲,并没有看水晶球,而是看着空荡荡的某个角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肌肉虬结,满脸横肉的参将对着身旁的沧流说道:“沧流啊,真是委屈你了,带着一堆女人打仗,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你看看这些女人,一见到魔兽,一看到血,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啦!”
沧流脸上划过一抹阴翳,握紧了腰间的剑柄,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能说什么。
此时主帐中只有他一个偏将,地位最低,无论如何也不能顶撞上级啊。
其他五名参将都呵呵笑了起来,互相对视一眼,看向沧流的眼神中满是轻蔑。
他们听说过沧流的事情,唯一的感觉就是这家伙实在太过愚蠢,难怪战功赫赫,平常还是一个守城门的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