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士兵，后来有活下来的，这辈子都记得那晚的场景。

楚以凉披散着头发，全身泛起黑色阴气，一双血红双瞳中偶有绿光划过，牙齿白的瘆人。

可，即使这副模样的他也并不丑陋，仍然妖艳至极，俊美脸庞还多了一分邪魅。

关于楚家的事情，其实云清扬的了解还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现在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云清扬摆好姿势，准备会会发挥十成实力的楚以凉。

恰在此时，两道极为清晰的破空声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响亮。

却见漂浮着的乌云被分割开来，两道身影从云层中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一人是欧阳步卿，另外一个则是五十多岁白面无须的男人。

“清儿.”欧阳步卿的声音有些嘶哑，两个字形成的声波远不能道尽他对眼前少女的思念。

只是不知道这份思念是否会有回应。

云清扬静定地望着欧阳，古井无波的双瞳也终是泛起了波澜，不过很快就归于平静。

“表哥好久不见，你瘦了呢。”云清扬这句倒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的。

欧阳还是先前那般风神俊朗，可不免多了些风霜和沧桑，又有很多的疲惫。

欧阳牵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是家父。”

“我叫欧阳循。”男人直截了当地说道，一双锐利的眼睛早就把云清扬的实力看了个透彻。

“将近五个月，从武者到大武师。这速度，呵呵……”欧阳循微微抿唇，然后便将注意力放到了楚以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