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月山是吧?没有问题,你说得对,我以后得天天面对你这张脸……既然你都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我忽然也想通了,我更加不用介意。”安陵翔压低声音说,“我倒要看看,被围观的时候到底谁比较丢脸。”
阿静斜视着他,安陵翔忽然脸色一变紧急刹车,伴随着车子摩擦地面发现尖锐的声响,阿静惊恐地瞪大眼睛,整个人也往挡风玻璃上栽去。
关键时刻,一只手迅速拉住她,随即她头狠狠撞上了一堵肉墙,紧接着耳边‘砰’地一声,似乎还有碎裂的声响,车内又是一阵的颠簸。
等一切恢复平静,阿静只是急促地呼吸着,她慢慢睁开眼睛,鼻息间全是熟悉的体味,头脑一片空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咚咚咚。”直到窗户被人急促地敲响,她这才伸手推了推安陵翔。
“喂……”阿静发现他没动静,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安陵翔!喂!安陵翔!”
“嗯……”呻吟声,安陵翔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他伸手一摸额头,“嘶……”
‘咚咚咚’车外的人不耐烦起来,“喂!车里的人是不是死绝了?快开门呐,到底是怎么开车的啊?赶着去投胎吗?拐弯地时候开这么快是不是有病啊?”
“你……你怎么样?要不要去躺医院?”阿静看安凌翔额头肿了一个胞,又想起刚才危险情况下被他拉入怀里,心里怪怪地同时,口气变得好了不少。
“没事。”安陵翔拧着眉头甩了甩头,忽然发现阿静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他怔了怔,诧异地望着她,“你……”
“你开车太快,出车祸了知不知道?”阿静撇开视线,伸手条开了车门。
“吴静秋?”阿静刚下车,耳边就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中年贵妇穿着开杉雪纺上衣与黑裤,颇跟鞋子上是一双肌肤洁白秀气的脚,她左腋下夹着一只手拿包,发丝高盘,露出一张满脸鄙视嫌弃,却保养得很好的脸。
阿静打量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个女人,五年前她未婚夫的母亲何凤媛。
“真是晦气,我说怎么好好地会被车撞呢,原来是碰上你这个倒霉货,真不亏是灾心转市的扫把星,碰见你准没好事,五年前就让我们何家名声扫地,现在又差点被你谋杀,我说你是不是有意的?看到是我有意撞的吧?”
阿静安静地看着打招光鲜靓丽的妇人,像个泼妇似的在对着她刻薄地骂街,五年前何凤媛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倒不意外她会这么刻薄。
“不是我说你吴静秋,你长得丑也就算了,没事就出来丢人显眼,以前还知道画个妆遮一下丑,现在干脆妆也不画了,自暴自弃了吗?”
“车子是我开的,你在骂谁呢?”伴随着打开车门的声音,安陵翔从另一边走下车,碰地一声,狠狠地砸上了车门。
凌乱野性的发丝有几缕贴在额前,白色衬衫解开几颗扣子,露出好看生猛的胸肌,修长的腿不仅不慢步步逼近,脸色冰寒,凌厉地眼神落在何凤媛脸上,似要将她生吞活剥,那浓重无情冷血般地压迫力,连阿静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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