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层层纱布的包裹与药膏的作用,膝盖已经没之前那般剧痛。微微的麻痛感,他还在可以忍受得了。
“九哥,待会儿怎么办?”展望忧心忡忡地询问,想起凤家那个最高领导人,云爷那张刚毅得没有一丝表情的俊脸,威严得让他望而生畏。
燕箫然没有回头,快步地往外走去。他的声音顺着风传到展望耳中:“看看凤行歌如何说,到时候随机应变。”
让两人都没想到,凤行歌比他们还要晚到。刚踏进凤家,就有保镖请他们去大厅。
大厅里的气氛极其古怪和压抑,黑压压的保镖背着手站成两列,像雕像般面无表情。
燕箫然与展望目不斜视的从这群保镖们开出的道路中穿越而过。
展望很快就被迫停止了脚步,余下燕箫然一人往前走去。
燕箫然从保镖们开出的路缓缓走了上前,当看到正堂端坐在那儿的两位长辈时,他低头恭敬地喊了声:“义父义母。”
燕小青微微抬眼,打量了一眼燕箫然,对于这个木头一样的儿子,行事却古怪,性格又孤傲,她都不明白,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碍于凤朝云就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她什么话也不敢说,也不敢插嘴。在凤家,她只是一个无权的凤夫人,有些事情,她根本就做不了主。
凤朝云全身像是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靠在太师椅上,手里夹了支雪茄,正腾云吞雾。刚毅的脸上面无表情,燕箫然的称呼似乎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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