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又怎么样,咱们豫王也是庶子呀,可是他却是皇上最优秀的儿子,小姐你要嫁的不是一般人,不能以常理来论的。”
陶语冰点点头,心中的悲伤稍稍缓解了些。
“说的也是,我母亲当年也是个妾,可后来还不是做了正妻吗。”
“语冰,过年啦,大伯过来看看你。”
陶韵哲走进了屋子,陶语冰整了整眼泪,迎了出来。
“大伯过年好,谢谢大伯来看语冰。”
陶韵哲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包,交给陶语冰,“你是小辈,这是大伯过年给你的红包。”
陶语冰让翩儿将红包收起来,给陶韵哲敬了一杯茶。
“语冰呀,这年节一到,府里的开支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咱们和各府的走动银子,今年比去年多了很多,马上春天来了,咱们还要给府里的田产买种子,在钱的上面的确是有点困难。”
说到这里,陶语冰就明白了陶韵哲的意思,搁在往常,陶语冰也就给一点小钱,打发走陶韵哲就算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陶语冰已经一无所有,她也想要钱!
“大伯,语冰也知道府里的难处,可是毕竟语冰也没什么钱,也帮不上大伯什么忙。”
陶韵哲听这意思便是陶语冰不想给钱了,脸立时就黑了下来。
“语冰,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父亲给你留下了这么多的财产,你不应该拿出来一些吗?”
陶语冰自然是不能将自己的钱财被盗的事情说出来,自己的地位都是因为这些钱财,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恐怕自保都困难。
“大伯,父亲其实也没有给语冰留下多少的钱,况且语冰还想着用这些钱给自己和夭夭置办一些嫁妆,所以对府里的事,也是无能为力。”
“陶语冰,你要是这样说那大伯必须和你讲讲道理了,你来这里,吃是花府里的,用是花府里的,你这样白吃白喝还要不要脸?”
陶语冰现在肚子里有着慕容玉泽的孩子,也不怕和陶韵哲撕破脸。
“大伯,这安乐候府也不是你的,爷爷都没有说我什么,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安乐候下令那晚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迫于安乐候和豫王的压力,是以陶语冰怀有身孕的事情并没有传到陶韵哲的耳朵里。
陶语冰一向对着他客客气气,没想到今天不给他钱就算了,竟然还敢这么顶撞他,要是不治一治,以后怕是更会猖狂。
“陶语冰,你竟然这么和你大伯说话,我们陶家没有你这种孽障,你给我滚出安乐候府。”
陶语冰冷冷一笑,“我凭什么走,我要见爷爷。”
“见父亲?你想得美,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就让你看看,这一家之主到底是谁。”
陶语冰安稳的坐在椅子上,轻啜一口茶,“我就是不走,你又能怎么样?”
陶韵哲站起身,负手而立,“不走,我的府里还容不得你撒野。来人,将她给我赶出去。”
一队家丁走上前来,就要硬拉着陶语冰出去。
陶语冰站起身,护住肚子,“我肚子有豫王的孩子,我看你们谁敢碰我?”
家丁一听说豫王,便僵在原地,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