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爵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下巴摩擦着她:“乖,睡吧,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季萌下意识的摇头,小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她的小手有些打颤,夜少爵轻幑动了动,她立刻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夜少爵再不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极有耐心的哄着她:“睡吧,睡吧……”
季萌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已,一定不能睡,一定不能失去意识,一定要保持清醒,所以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一直苦撑,利用掐自已使自已大脑保持清醒状态。
在夜少爵的怀里,她的恐慌渐渐地不复存在,好像天塌来都有人帮她撑着一样。
一旦放松下来,疲倦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周围那些恶臭味似乎都消失了,闻着的都是他身上幑热的男性她气息,眼皮沉沉的,大脑也迷迷糊糊,在他怀里蹭了蹭,如一只受惊的猫,终于睡过去了。
夜少爵抱着她,小小翼翼的,生怕会惊忧了她,终于走出了地下室一般的陕小空间
同跟季萌关在一个房间的还有那个六旬的老太太,另外一个便是之前的中年男子说的有怪辟的人。
六旬老太太已经没有呼吸了,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刀痕,而致死的并不是这些伤痕,她是被人勒断脖子导致死亡。
在那房间里的几个小时,她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经历,才会让她如此害怕……
下属问怪辟老人:“你为什么要拿刀在老人身上割。”
老人回答:“因为无聊啊,小美女太凶了,我不敢动她,拿刀割丑老人的时候,想象我在爱抚小美女。”
这个回答着实令下属惊了一把,这是一个心理扭曲态恋,瘦得只剰皮包骨的瘦老头,下属注意看了一下,他的右手断了三根手指头。
一个是变态的瘦老头,一个是精明想着算计她的老太太,她居然跟这两个人在一个封闭空间独处了三个小时。
……
季萌身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手臂上被她自已掐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小脸苍白,两条细眉拧在一起,嘴里时不时呢喃呓语。
夜少爵看着她,满是心痛和悔意,如果从一开始发现她失踪,就亲自去寻找,她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他安抚着她,用手抚平她拧着的细眉,在她耳边诱哄低语:“乖,睡吧,我在你身边……”
渐渐的不安的她又慢慢地沉沉睡过去了。
夜少爵看着她安静甜恬的睡容,良久才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
大厅,依旧是那盏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与此时肃静的气氛极为不和谐。
威赫垂头站着,他身后同跟着三名手下,皆是同样姿势,就如做错事的犯人一般,等待主人的惩罚。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如宣判命运的王,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无形之中似乎有一股冰冷的寒意。
三个下属都是过惯了血腥日子的人,此时也是面不改色,夜少爵对心里素质过硬的手下很是满意,但不听话的手下,再强悍的实力都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