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你别这么说人家,不是他,你能来港定居?不是他,你能有那么可爱的女儿?
森森:你以为我没挣扎过啊?我也给过他机会的,他不抓住怪谁?还说跟我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很累。
橄榄:跟你在一起是累,处处担心怕被别个男人撬走。我要是鱼旦早就主动换人了,换个卖肠粉的大嫂也比你好,人家搁着放心,安全。
森森:少胡扯啊。那时候我实在痛苦,每天三包烟,晚上失眠,跑去夜总会消磨,找刺激,就那么认识了钟明豪,他在特区政府工作,职位就不告诉你了啊。反正不低就是了。
橄榄:又攀上高枝了。
森森不理会橄榄的挖苦,喝了口酒,按掉烟头,重新燃起另外一支新烟,眯着眼睛抽一口,做说故事状。橄榄插话:那人肯定老婆一打,孩子一堆吧?森森白了她一眼,不作声。
又过了一会,森森开腔:老婆也没一打,就一个。孩子三个,都大了。只是,就这一个老婆,可难弄了。香港的老婆,跟你们大陆的老婆不一样,这里的老婆更有包容性,也更能纠缠,好像很享受那种纠缠。还三天两头找我谈心,烦。
橄榄看她说话的样子,老是想笑:怎么那么像自己啊,虽然她比自己漂亮些。
橄榄不说话,安静地望着森森暗乐。等待森森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