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气喘吁吁啊?没吃饱吗?
是啊,我还要吃点冰淇淋,我饿。
谗丫头。给你吃点吧。
说着宝马喝了口水,低头将嘴巴对着橄榄的嘴巴再次喂水,喝着喝着橄榄真的身体发热起来。宝马坏坏地看着她,挪开点腰部以下的身体说:就不让你吃饱。馋猫。
那我可要出去吃野草了啊。
你敢。说着宝马再次将橄榄压到身体下面,看着她,说:怎么这么骚啊?
女人要骚才可爱,男人要坏才迷人嘛。
女人不骚,男人不爱;男人不坏,女人不想。是吧?宝马说着,下半身用力撞击着橄榄,撞得橄榄爱水横流,无法忍耐的想要,橄榄蜷曲起双腿,紧紧夹着宝马的腰,宝马像勇武的骑士一样,用身体鞭打着自己心爱的座驾,仿佛此刻不是在一方床地,而是在万里疆场,又仿佛体下的不是柔润的女子,而是需要死命惩罚的叛逆之徒,需要用尽毕生的力量彻底摧毁才好。而橄榄仿佛也不是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两个宿敌,一朝相见,需要**的决斗搏杀,彼此摧垮而后快。搏斗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再次瘫软下来,只是这次两人不是粘连在一起,而是分开点距离,宝马趴在汗水浸湿的床单上,橄榄四仰八叉躺在另外一边,被子不知去向,枕头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