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至于大白天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里面的男人,也只有刚进去的聂垚了。
流火无奈的往回折,刚走几步,就见聂垚已经出来了。
他衣衫很整齐,只是额头上隐隐有些汗水。
“你这么快?”流火脱口而出,看见聂垚的状态才发觉有些不对。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穿衣服都来不及。
那么,里面是夕暮和谁。
“收起你的眼神,别说不是我,就算是我,好歹也要几个小时才能出来。”聂垚看见流火眼神里的怀疑,自尊心作祟,立刻开口反驳。
“哦。”流火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继续抬头看向夕暮的房间。
她真的很好奇,里面的人是谁啊。
和她一起来的,只有离歌和玄霄。
离歌已经回去了,那么,就只有玄霄。
可是俩人,之前在逍遥窟的时候,眼神歘歘歘【chua】的不是火花而是冷漠啊。
之前还在各种冷漠相对,这会儿直接冷漠到了床上,这俩人,也是.
“走吧,你还想听多久?”聂垚见流火的注意力根本没在他那里,心中不悦,拉着流火就往外走。
“里面的人,你知道是谁?”流火被拖走之后,依然不死心八卦的问他。
“当然知道,玄霄夕暮。”聂垚把流火拖了出去,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才开口说话。
流火眼冒火花,聂垚看起来就是个知情人士。
问夕暮夕暮不说,问离歌离歌敷衍,现在聂垚知道,应该好套话一些。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跟我说说吧。”流火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不能说。”聂垚轻轻眯起双眼,只留一条细缝,打了个哈欠,松开了流火。
“你要是不说,我就去告诉全世界,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喜欢男人,苦求多年求不到。”流火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聂垚拒绝,她就这么说。
“告诉你也没什么,只是这件事情事关贞洁,我既然说过永远不外传,便不会传。”聂垚忽然一脸正色,不再看流火,往外面走去。
流火的一颗心被吊的七上八下,却没有任何可以解决的方法。
都不肯告诉她,她也是醉了。
傍晚。
流火听见夕暮的房间里面没有动静了,才去敲了敲门。
夕暮很快便开了门,穿着一身薄衫,风情无限,雪白的肌肤上面青紫一片。
流火看的都有些尴尬,夕暮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让流火进去了。
流火进去之后,就坐在椅子上,盯着夕暮看,看的一点都没有觉得厌倦。
夕暮任由她看着,只是眉目间浮现出几分恹恹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夕暮说话的时候,声音微哑。
流火点点头,何止是奇怪。
“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夕暮拂去了桌子上面的东西,把胳膊舒展在上面,挽开衣袖。
只见她的手臂上有一处殷红的标记,像蛇吐出的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