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想动,离歌不给她治病,她还要哑到什么时候。
这日子过的,太憋屈了。
流火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看着锁骨处微微露出来的曼珠沙华花瓣,死活也想不明白离歌为什么要给她画曼珠沙华。
她知道离歌喜欢曼珠沙华,衣服上除了曼珠沙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可是关她什么事啊。
难道,这是一个象征,象征她以后就是离歌的人了。
不管是不是,她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正在出神间,聂垚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流火,停在原地。
“起床,快点起床。”聂垚大声叫了一声,手中的折扇敲着手。
流火闭上眼睛,不理他。
“昨晚,离歌都已经特意交待了我.”
聂垚说一半留一半,他等着看流火的反应。
聂垚觉得自己真是个好人,离歌背后的付出,他这个当兄弟的都直接说出来了,为了兄弟喜欢的女人。
流火听到离歌的名字,坐起身来。
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聂垚,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离歌交待我,让十大高手教你你想学的东西。”聂垚见流火穿着整齐,才走上前两步。
流火瞪大眼睛,细细思量着聂垚话语间的真实性。
聂垚见她的反应,淡淡一笑,接着说:“不止是这样,你以为我真有那么闲去探云峰采药草。
还不是因为离歌威逼我把解药洒满身上,去给你解毒,谁知道你自己那么蠢,吞了那么多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