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您那晚的表现,只值一枚铜钱。”玄霄努力降低了音量,低下头等待着上方之人的发怒。
预料的发怒却没有出现,玄霄壮着胆子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
他只看见离歌闭目躺在描金赤凤檀木阔塌上面,乌丝流泻,隐在狼头面具之下的表情看不见。
“主子,若是没事,玄霄就下去了。”玄霄见他没有回答,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离歌睁开眼睛,眸底染上几分寒意。
说他无能,说他表现不行,上官流火,本座记住你了。
玄霄在外面只听到一声爆响,不一会就见离歌走出去,目光直视着前方,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他们。
泠乐看了看已经消失在眼前的离歌,疑惑的问玄霄:“主子,这是被谁气到了?”
“一个强占了他的身体的女人。”玄霄面无表情的回答,说完便进去看了看房间里的现状。
留下泠乐一个人目瞪口呆,半晌之后终于了然。
他也跟着玄霄走进房间,看到离歌刚才躺着的檀木阔塌已经化为齑粉。
这是要多大的怨气啊?尽欢心中开始为流火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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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火阁。
这么接地气的名字,是流火亲自取的。
此时,正是夜深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时。
流火只有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桌子上放着几根蜡烛,确保能照亮上面的东西。
她去药店买了一些带有毒性的药,制成毒丸,毒上加毒。
只是,药性应该还是很温和的,起码比蛇毒温和的多。
但是,为了确保不会死于意外试毒,流火同时也准备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