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因为药性变得无力,只能费力的躲闪着射来的利箭。
头发被擦断了几根,流火一怒,抓住了从四面射来的利箭,双手一撒,直接钉在了几道棺材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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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踢开棺材盖,撞到一面墙上。
那面墙突然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箭矢密集如蝗虫,都往她那个方向射去。
流火纵身进了那个小洞,一阵冰寒之气袭来,让她原本火热的身体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内里因为药效煎熬似火烧,外面因为冰窖寒气侵袭牙齿发颤。
真是冰火两重天。
冰窖里面有些暗,但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使流火不得不注意。
目光移向威压来临的地方,只见冰窖里面一张玉床上,正坐着一个人,狼头形的面具,他的嘴唇看上去有几分苍白,但是无损那摄人的气势。
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脚步,不受控制的走进。
原本在玉床上面的人倏的睁开眼睛,那一双明亮如寒冰的眸子穿透黑暗,紧紧锁住她。
流火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他钳制,双手被反折到身后,疼痛让她瞬间回神。
该死的药,身后清寒的气息,还有男子清浅的呼吸声都那么的浓烈。
流火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被折磨死了,现在想找解药恐怕是不行了。
这个男人一看便是不好惹的主,她能不能逃脱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