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挂了电话，陆雨笙还是有点恍惚。

姓陆的人确实不少，但是叫陆雨笙的人可能就她一个。

刚才助理宁佳佳小心翼翼又充满好奇的眼神，以及她刻意充耳不闻的同事们的议论八卦，如果没人记得五年前，恐怕都把她当做顾子睿养在外面的情人了。

陆雨笙深呼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答应顾子睿来公司上班就是个错误。

门外响起规规矩矩的敲门声，陆雨笙拿起一支签字笔，在照片背面的数字后面画了个对勾。

画好后才扬声说道：“进来。”

宁佳佳听到声音便立刻推门进来，眼神似有若无地瞥向桌子上的照片，“陆经理，那张照片能不能给我？”

陆雨笙没说话，偏着头打量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好一会儿才抬手夹起那照片，“你要这张照片干什么？”

“是照片后面的电话号码啦！”宁佳佳看见陆雨笙抬着的手半天没有再动，以为她是默许了，眉开眼笑地接过照片，来回翻着看了几遍，“刚才琳琳好不容易打听到的秦总的手机号，我一着急就随手记在照片背面了怎么多了个对勾？”

“”

所以她刚才苦口婆心劝了半天的人根本就是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