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余渊正试图挽救这样的局面,遂带着涂钦夏靠近边缘,脚下蹬着石壁借力企图往飞去,怎料那石壁不仅很光滑,而且又湿又长满了苔藓,蹬一下滑一下,根本没有办法。而且这石壁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藤蔓。如此尝试了几次均是失败。
这裂缝想必是极深的,越往下掉越是有一股清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余渊将涂钦夏护在怀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自己心里同样是没底,可能这一摔下去便是尸骨无存了,遂凭着濒临死亡的本能重重地亲吻了涂钦夏的发顶,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涂钦夏..”
涂钦夏处于疯狂地尖叫状态,根本没有听见余渊这般叫她。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是恐高的,最讨厌那种心被悬到了嗓子眼的感觉,简直是糟糕透了,关键是她还不知道这一落下去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
她都还没做好要死的准备。
最后一刻,涂钦夏搂进了余渊的脖子,自己死前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人竟是余渊的模样,可是她却不甘心地尖叫道“淳安哥哥唔”
咕噜噜。
水是什么感觉?涂钦夏脑子迟钝地想,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沙漠里待了多少天,已经快要忘记水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但是她一时间又想不起堵住自己眼耳口鼻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