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很快洗完了岸来,****着身,手里挽着**的白衣,连穿了亵裤也是湿的,颇有些窘迫。涂钦夏只抬头草草看了他一眼,垂下了头去,脸暗暗飘两抹红晕,边吃边吭哧地骂了一句“还有没有羞耻心..”
面前生了一堆火,晚的沙漠显得格外的凉,若是不生火怕是不小心还要遭风寒。余渊把衣服挂在旁边的树杈烘烤,道“我本来没有羞耻心。”涂钦夏一个劲儿地埋头狂吃,他不禁又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夏夏,你慢点吃,当心噎着。”
涂钦夏趁空瞪了他一眼。
余渊看了看后面那匹似乎也被饿坏了而埋头狂吃草的骡子,再把视线落回涂钦夏身,思忖着道“夏夏,你别告诉我你单独闯进沙漠来,没有带一点干粮也没有带一囊水吧?”
涂钦夏灌了一大口清甜的湖水,终于觉得有些吃饱了,力气也回来了,舒舒服服地躺在沙面打了一个饱嗝,睨了一眼余渊,有些娇蛮地哼了一声道“是啊,怎么了,允许你跑来沙漠,不允许我来吗?这沙漠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你碍得着吗?”
余渊抽搐额角,头发略有些****地披在肩,道“跑偏了,夏夏你没抓住我说的重点。重点是你敢不带水不带吃的冒冒失失地闯进沙漠里来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要是在沙漠里迷了路,又找不到绿洲,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涂钦夏愣了愣,然后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