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红鸢这进去才一会儿,又出来了。屋子里昏黄的烛光盈了出来,把她的身影衬得更加的纤长出挑。
里头传来余渊的声音,道“夏夏,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哦。”涂钦夏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尘,连忙进了屋,也习着红鸢的动作,转身扑腾一下把门关。如此,她才觉得心里痛快了一些。
一转头,看见床头那碗药动也没动,还冒着热气,涂钦夏一抛阴霾,笑得幸灾乐祸,道“是不是药太苦了你捏着鼻子也喝不下?难怪,先前你昏迷的时候都是红鸢强行给你灌下去的。”
余渊笑而不答,而是拍了拍床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涂钦夏不客气地坐下,问“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余渊看了看她,压低了声音笑道“夏夏,夜明珠还在你这里吧?”
涂钦夏想也不想,道“当了。”
余渊嘴角的笑意越发加深“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当的,牢里也有典当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