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在一旁一边搓满手臂的鸡皮疙瘩一边在心里骂了句娘。****的郑鸢,果然是谎话连篇顺手拈来,虚情假意让人家姑娘信以为真,都快要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了。
余渊赶紧切入正题,问“今日夏夏带你去报官时,你为何不告而别呢?”
红衣女子闻言,又落下了伤心泪来,道“妾身自知自己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但全都是被逼无奈,妾身亦是被那恶贼欺凌羞辱,哪还有颜面苟活,更遑论光天化日公之于众了。求公子原谅,妾身真的做不到,不然的话,将来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的..”
“难道姑娘没有想过好好惩治那恶贼,一解心头之恨吗?”
红衣女子没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
余渊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她身还是**容易生病,还是先想办法把这女子安顿下来再说。索性便不再问了,而是道“今晚先找个地方休息,其余的等明天再说吧。”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客栈里都是人满为患,去哪里找地方休息。涂钦夏正犯难时,余渊叫她把红衣女子扶起,由他在前面带路,跟着穿梭在街头巷陌里。
走了一阵功夫,来到一家十分普通的小院门前。不等涂钦夏问这是什么地方时,余渊便前去敲门,三两下之后,院子里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答应,随即开了小院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妪,一抬头看见几人,都觉得十分陌生,待那眼光在余渊身流连三四许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大喜过望,道“哎呀公子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