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扭头朝人群外围嚎道“姐夫!姐夫!你好歹快过来把姐姐抱回家去啊!”
人们让开了一条道,余渊气定神闲地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一身白衣,面向英俊非凡,委实是出众得很,饶是在邑州城也找不出几个他还出色的青年才俊出来,人人又开始夸红衣女有福气。红衣女张了张口,奈何没什么力气,想辩也辩不过大家这七嘴八舌的,于是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涂钦夏把外衣罩在红衣女子身,然后抱起她匆匆离开了。
涂钦夏和余渊带了人一路小跑,直往人迹稀少的后街小巷里走。红衣女子起初在余渊怀里挣了又挣,似不太情愿的样子,还有气无力地道了几句“放我下来..”只不过声音跟猫咪轻叫一样,娇软得很,听得涂钦夏几乎骨头都酥了。
今晚月色好,巷子里有一处石墩儿,余渊把红衣女子放了下来,红衣女子瑟瑟发抖地坐在石墩儿,开始嘤嘤哭泣抹眼泪。余渊倒不觉有什么,反正与他无关的人,是哭得要死要活都的确是跟他没有关系,他也能袖手旁观到底。可涂钦夏不一样了,是个心眼儿软的,尤其见不得女人哭,于是手忙脚乱地安慰道“我们又没有欺负你,你干啥哭啊,快莫哭莫哭了。方才真是好险,你正值样年纪,为何想不开轻生呢,幸好我们去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