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这才慢吞吞地松了口，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都痛得麻掉了，刚想伸手去碰，被余渊阻止。余渊看了看自己满是口水的手腕，手腕赫然呈现着一口带血的牙印，然后甩着手倒抽两口凉气，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涂钦夏看着那牙印，觉得有点小痛快又有点小内疚，反唇相讥道“我要是笨，不会咬在你手转移痛苦了。”

余渊抬手作势要往涂钦夏的脑袋敲去，涂钦夏很恰时宜地抱头，痛苦道“好头晕..”

余渊歪了歪嘴角，道“逗你的，我又不会真的要打你，况且你还受伤了。本来打算去楼下弄点吃的给你，但见你现在这么晕，还是洗洗睡吧。”

涂钦夏抬起头，道“我是饿得好头晕。”

余渊“..”

第二天，涂钦夏和余渊又一起去了瑞风书院。两人没有打算进去，而是在书院周遭逛了一圈，打算翻墙而入。这个时候尚且早，学堂都还没开始课，只有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进入学堂，在前边院子里玩耍。

涂钦夏道“这样大白天的翻墙要是被当成强盗了说不清了，为什么不晚来呢？”

余渊纵身往墙头飞跃而去，涂钦夏只好跟，听他道“现在这个时候，看书院的那人要看护学生，正忙得不可开交”，他稍稍侧头，露出一抹些微痞气的笑容，“你不觉得现在正是最好时机吗，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侠女。”